第七章 内务部的讯问(4)

听到格里高利的话，女上校看着中年上校说道：“奥列格上校，士官长同志是不会骗我们的，我想我们应该相信他。”
“哼！”伊戈尔站起身径直的走向了会议室的门，仿佛是要扯碎门一样用力的将门拉开。咣！门被拽开了，伊戈尔面前出现了一个人，那就是正弯着腰在门边试图偷听的扎瓦多尼。突然被发现正在偷听的扎瓦多尼战战兢兢的瞪大双眼仿佛是电影慢放一样抬起头。此时他看到的是哪张本就很恐怖的脸上那难以形容的愤怒与憎恶之时，扎瓦多尼当时就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都是你们这群胆小鬼的错.......”伊戈尔咬牙切齿的说着握紧了拳头，看到这一幕的女上校看戏一般不动如山，而奥列格上校则站起身说道：“事情没谈完就离席不好吧。”
“滚！”伊戈尔说着就重重的关上了门，魂不附体的扎瓦多尼瘫在门口过了许久才站起来。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伊戈尔继续追问道格里高利：“你说的我们能信吗？我们能相信害群之马不会再危害马群么？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士官你为什么还是对那些危害集体的不稳定分子如此的仁慈？”伊戈尔说道后半句狠狠地连着拍桌子，他用的力气大到了在场的人都用踩着地面的脚感受到了他拍桌子传来的震动。
“我能保证这匹马不会有事.......”
听到格里高利的这句话，伊戈尔冷笑一声说道：“这匹.....这匹.....只能保证这一匹？”
伊戈尔死死地盯着格里高利追问：“这个营有十几个因为临阵脱逃和怯战而受到处罚的兵，你的意思这支部队政治教育有问题？”伊戈尔的语气很明显是在质问格里高利：你是不是怀疑李馨雨的治军能力。
“不，我是一名士官长，相对于处理我们上报案件的诸位政工首长来说我接触胆小的军人的机会更多，感触更深。虽然人都是可以改变的，可是有些人需要更久的时间才能改变，而他在改变之前，往往会犯下已经让我们无法容忍的错误。”
“你的意思是屡教不改的人还可能存在是吧？是谁？现在就毙了，免得一条臭鱼毁了一个营。”伊戈尔的话语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他明显是在泄愤，是在找茬发泄，他此行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执行公务，就是要向影视剧中那些假公济私的官僚一样报复因为胆小而遭受处罚士兵罢了。
“我不确认是谁，我只是说有可能存在这样的人。”格里高利就事论事，但他没想到自己在不久之后会一语成谶。
扎瓦多尼和各个出动部队的指挥员已经将出动前的事情都做好了准备，而就在作战行动即将开始的时候，扎瓦多尼接到命令，与那三位上校见面。
扎瓦多尼带着恐惧一步一步将自己的躯体挪到了那间坐着内务部部首长的会议室的门前，他颤抖的手就好像是卡带一般一顿一顿还抖动着敲响了门。因为手在颤抖，他本想敲三下结果变成了一不小心连着敲了好几下，这一敲不要紧门内伊戈尔怒骂：“你他妈报丧呢？连门都不会敲你存在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对.....对不起！”扎瓦多尼因为恐惧开始抽泣起来，虽然说上战场他已经不会怕了，可是童年影视剧烙印在他心里的，对人民军政工人员的带有偏见和刻板的印象却深深地让他感受到了恐惧。门终于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打开了，女上校打开了门带着笑容对扎瓦多尼说道：“别紧张，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