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当联五在大冰壳子里扒拉扒拉老大哥
又是一年圣诞节了,按照惯例,是要把那老大哥刨出来的
刨出来又如何?
是有人如此问过的,然而又有谁晓得!
许是换了个打坐姿势又埋了罢,许是盖了张红旗,念两段大悲咒再埋罢,毕竟刨的人有千万,再去看时必定不一样
虽是如此说,还是要去的
取个良时,不赶早,是因为子时起就有人在了,若没能测准,是有大可能要看着别家从大冰壳子中刨出人来的
今日便好运,全然无人在,千万片雪落下来掩了地,四下里便一片的白,心中的红却依旧在,只是在这白的天中忆起了往事来
那日亦是大雪天,亦是他们五人,只是那人围巾还红着,那日的阿尔还怕着噼啪作响的油锅
记得清楚的是反重力的西多士,在他将筷子颤巍的伸向那摊油的时候,亚瑟是慈爱的注视着他的,那西多士偏粘在了他筷子上,他惧,挥舞起筷子来,竟跳了今日东洋之甩葱歌
最后是直接的飞进了锅中,便炸,然而这炸的亦不清楚,有人说是先起的火,再炸的,又有人说是先炸,再起了火
最清楚的自然是当时同在厨房的伊利亚罢,可其时他已经随耀归了西,寻他玉皇老爷修厨房去了
于是两人自吵一番,旁人问起,却只有一句“谁晓得呢!”
如此忆着,耀手下动作不停,地球那边厢的星月已然在目了,那人却仍未被掘出
许是上一人粗心,埋偏了地罢
就招呼身后凑热闹人来
一时间是四下里火光冲天,雪粉飞舞
寻了半日,炸了半日,方才在不远处寻到人来,风雪里走去,又吹飞了两人,只余伊万,阿尔,耀三人,看那被上一人掰成超人姿势,手里拿捏了根德国产水管,头上栽了向日葵的伊利亚
望一望天——伊利亚在空中;望四周,是黑的土和白的雪墙——被核 弹炸开的,自有一股悲凉气传出
遥想当年,他曾被掰成侧卧的妖娆姿势,亦曾被换了比基尼,只是未曾像今日,悬在半空,他们摞了三人都够不到,似再有一个bug,他就要直上九霄了
于是便在底下生起火,烤起棉花糖,各自的追忆
阿尔忆起过去,耀是曾与他好过的,雪融后便是春天,小球依惯性也能推动大球,他似伊利亚那般予他援助,然而也似伊利亚那般看着一纸纸条约被撕毁后如雪般落下
那人却冷笑,漠然的看同样无表情的他,未等他看清耀眼中的质问,耀便笑着离开了木桌
他知道,耀仍念着那抹红,却又难与他脱干系,不可避免的一次次交际,每次都以笑作了武器
伊万忆起首次遇见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反复的张嘴,最后还是一句“初次见面”
耀忆的是1991的今日,他站在落下的红旗前,周边民众的话语似短剑,拧动着刺入他的心脏,直至血从紧贴着皮肤的护手处溢出,也没有放松分毫
他不在乎,只看着红旗
最后耀是在边境寻到他的,他似乎早知道耀会来,在作为国家的最后一刻从莫斯科来了,正遇见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