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熙]重制版吸血鬼|另一个角度打开申医生》同人文《申渊医生的黑与白》 下(3)

“没错。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这种权利是天赋的。我是医生，您是警察，咱们的工作有相通之处。当年他们没有受到惩罚，我没有怨恨法律。法律不是万能的，这我理解。法律已经做了它能做的。就像我们医生经常说的那句话：我们已经尽力了。
“最近发生的几个案子……王佳是你的同事，盛欢，你给她送过花……”
“您可以直说。”
“你的妹妹死了，害死你妹妹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你心理平衡吗？他们凭什么过得好好的？”
“他们活得好不好，我妹妹都回不来了……”申医生的发散的眼神逐渐有了焦点，冷笑一声，“可能他们活得真不错吧。根据一些心理学家的研究，人做了坏事，转眼会忘，不会有任何负担，这叫unethical amnesia缺德失忆症。制造伤害的人不会痛苦，反正痛苦的不是他们。活在痛苦里的，只有受害人自己。”
“他们有un……那什么缺德失忆症，所以你昨天晚上袭击盛欢，帮她想起来？”
申医生猛地抬头，“我袭击她？我什么时候袭击她了？她受伤了？”
方队正要说话，被叫出去接电话。
“什么？！”他瞪大眼睛，忍不住看了申医生。
老周走过来和他说：“他只能在这呆12个小时，除了盛欢，咱们没有证据啊！第一个案发现场让大雨冲得干干净净，第二个案发现场的监控坏了……”
老周看方队的表情正纳闷就听到方队说：“他可以走了！”，这下更纳闷。
“什么？”
“盛欢在去机场的路上被杀了。已经赶到现场的同事说，刀口非常整齐、干脆利落，一刀毙命。”
“那这边这个？”
“放了啊！赶紧让他回家睡觉吧！”
方队和老周送申医生出门。申医生一再谢绝他们送他回家，挥手道别。
方队和老周在门口一直挥手，直到申医生的车子消失在视野中。“不对劲儿，哪不对劲儿。”老周喃喃道。
“我也觉得……”
两人异口同声，“你看没看见他刚才转头那一笑？！完全不是他！！！”
申医生回到家，捐献造血干细胞后有几天假期，用来修养身体。他一觉醒来收拾屋子洗衣服，“咦，我的那件衬衫哪去了？两双鞋也找不到了……”
休假结束，申医生回到医院，先去探望小秋，手术很顺利，术后恢复也很好。下夜班时，申
医生来到垃圾焚烧室，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展开发黄的信纸。
“妹妹啊，那一天，你的储物柜里有一封信，可惜你没有看到。今天烧给你。每一年你的墓前都会出现一束向日葵，而你并没有特别喜欢向日葵。后来我查了向日葵的花语，是‘没有说出口的爱’。这封信写得很美。”
申医生用他水击寒冰般的声音吟诵：“
你是青草芬芳
你是海上星光
缭绕在我心上
使我无比慌张……”
在郊外的公墓，皓月繁星下，一个身影轻吻冰冷墓碑，浅吟低唱：“
请点亮我的光芒
与我合奏柔美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