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伞/abo】联姻二

在知道柳家与方家有亲事之前，方竹语曾做过零零散散的梦。
梦醒来，也只是两个片段记忆比较清晰罢了。
其一，大哥问他柳家两位公子，他要嫁给谁，他回但凭大哥做主，于是嫁给了柳家二公子；其二，有人强压着他灌了毒药，还有女子尖锐的声音：“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出身好一点的瞎子而已，生不出嫡子也是给二公子挡了路。”
所以在碰见梦中无二的场景，当方竹青问出同样的问题时，方竹语沉默半晌，回道：“长幼有序，自然该是大公子。”
虽然只是梦，可梦里的内容发生在现实，由不得他不在意，他也不知选择嫁给大公子是对是错，甚至连前路都……充满迷茫。
至于孩子……柳家长公子柳铭晨幼时遭难，形容痴傻，虽是个天乾，可又哪里能……
“嘘！别说了！有人过来了……”
四周一下子便寂静下来。
不一会，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少年刻意压低的声音：“大哥被灌了几杯酒，而且不太喜欢陌生人触碰，我送他进去。”
“可是……总要伺候大公子换洗……”
“大哥酒量浅，倒没什么，人也很乖，不会出事的。”
少年扶着大半个身子靠在自己肩上的人慢慢走近床边，方竹语听到声音，欲要站起，却被少年出声制止。
“大……大嫂且慢，大嫂有不便之处，且坐着便好。”说着将人扶着躺倒床上，少年告了罪，立刻退了出去。
方竹语僵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浅浅的呼吸离得很近，陌生又带着压迫的气息，是来自于另一个天乾，尽管可能与方竹青相比相去甚远，可毕竟也是一个天乾。
“小公子可要奴婢侍候？”侍女的声音在外道。
“不用了。”方竹语用力的眨了下眼，摸索着将纱幔放下，这才慢慢退去身上的喜袍。他尽量不去触碰另一个人，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身体。
其实已经很好了，方竹语睁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柳铭晨精神受损形容痴傻，柳家哪怕是只为了面子上好看也会善待大房，至少能保证这辈子衣食无忧。总也好过……在方家寸步难移，举步维艰。
各种声音渐渐地消失，方竹语也有了些许睡意，迷迷糊糊的闭上眼。
却不知过了多久，深深的压迫感迎面而来，方竹语猛的惊醒，陌生的天乾气息爆发开来，他的惊叫哑在口中，怎么都发不出声。
是柳铭晨吗？
方竹语刚过了十五生辰不到一月，自生辰那日发了整三天的高烧，没有兽魂，没有其他地坤天乾的特征，最后却被判定为泽兑，发烧则是惹了风寒。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能是……分化失败了，那浅浅的香味，也只有他自己闻到，距他稍远一点便什么也闻不到。
天乾地坤，本就是相互吸引。
就像是狩猎的本能，天乾凑近猎物的脖颈，舔咬着不断颤动的喉结。
“柳……柳铭……晨……”方竹语不敢挣动的特别厉害，只是伸出手摸索着推那人的肩膀。
微弱的力道对对方来说不痛不痒，天乾不满足这一小片肌肤，伸手胡乱撕扯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