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Chaos Multiverse【5】(4)

士郎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试问，”士郎被一个淡然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拉回现实世界，“汝就是我的Master吗？”
清冽的月光透过层层云雾，照射进了卫宫邸的这座小小仓库之中，少女身上的骑士重甲反射着点点银光，她的金发如丝缕一般柔亮，绿色的眼眸中是无尽的执着与坚毅。就这样，沐浴着月光的少女，照耀着少女的月光，二者完美而又契合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万物失色的绝美之画。
而这个名为卫宫士郎的少年究其一生也没有忘记，这改变了他一生的场景。因为此时发生的一切，已经永远地铭入了他的骨血之中。
多年以后，在卫宫士郎离开人世前，一位擅长迷幻类魔术的后辈为他重塑了他记忆里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场景。但最终，他所见到的，也不过两处。一处，是夕阳下并肩而行的青涩少年少女；而另一处，则是月光下颓然的少年和飒爽的骑士。前者，让他和相守一生的妻子走到一起；后者，是他邂逅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挚友和导师。
“Master？”士郎发出颤抖的声音。
“Servant Saber遵从召唤而来。”少女的声音铿锵有力。“Master请指示。”
士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而Saber则是转过身，看着中庭里的Lancer。“从此以后，吾之剑与汝同在，汝之命运与吾共存，于此契约完成。”说完，Saber便提着那柄透明的武器疾速飞掠而出。
“等等，契约是什么意思？”士郎还没来得及问清楚，Saber却已经和Lancer展开了激战。
Saber的透明武器和与Lancer的枪碰撞产生的声音将主屋走廊的玻璃震碎，迸溅的火花在月亮隐去的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两位Servant挥舞武器的速度已经达到了士郎的动态视力不足以捕捉的境地，但他们却依旧无法给对方造成足够的伤害。
Saber的武器是一种透明的存在，Lancer无法确定Saber的有效攻击范围，故而在交手过程中逐渐落入下风。
终于，他被Saber以一发强力的斩击轰飞出去。但他并没有停止进攻，而且一个转身卸去大部分冲击力后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行进方式逼近Saber。
长枪突刺，Saber闪身躲过，并自下而上将枪身挑起，Saber趁机一顿压制，Lancer只能勉强应对，中间甚至有几次被Saber的剑芒划破了皮肤。当Lancer凭借丰富的作战经验，最终在Saber的强攻下稳住身形时，只见Saber重踏地面，起跳后一个转身，借势再次一个重击斩向Lancer。
无奈之下，Lancer只好竖起枪，用枪身挡住这一下重击。但他显然低估了Saber的力量，僵持数秒后又一次被击飞出去。
“卑鄙小人，隐藏自己的武器算什么本事！”Lancer的嘴角沁出一丝血迹。显然，在刚才对战的过程中，他或多或少地受到了伤害。刚欲再战，却因无法正确判断Saber的武器长度而不得不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