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斯卡蒂同人文：遥远的潮汐（七）(2)

临光直接送了一记摸头杀给格拉尼：“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看了报告，你做得很棒了。在没有医疗支持的情况下敢动钥匙，胆子不小啊，早知道我也该去的。”格拉尼一脸兴奋：“临光姐，你这算是肯定我了？”临光有些哭笑不得：“对，至于吗？”
格拉尼挠头“确实至于……这次行动其实也挺打击人的”临光思索片刻：“你是说斯卡蒂吧。”格拉尼用力地点点头，先前的兴奋荡然无存：“我真的还是太弱小了。斯卡蒂虽是违规行动，但是没有她帮忙，恐怕我就得葬身在那里了。搞不好还得做整合运动的俘虏，我可是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连着把卡西米尔的名声也败坏了。”临光脸上的神情有一些复杂，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对格拉尼鼓励道：“你的热情是可贵的。向前进吧，总有一天……”
格拉尼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临光姐，这次行动，我总觉得，外跟我想的好不一样……以前在维多利亚当骑警的时候，我要做的是抓到那些犯了罪的人，他们都是坏蛋，可是……”
临光关切地凑上前：“怎么了，你的心里显然是有事的。”
格拉尼望向窗外，像是要将星星的轨迹记住一样。星空在她的眼中闪耀，却也黯淡无光。“什么算是好人，什么算是坏人呢？”
临光沉思着，握住了战锤的握柄。无论对谁，这个问题都太过沉重。那是一个年轻人在面对这个世界时，都会有的疑问。
“鲍勃先生虽然就是为了抢更多的宝藏而来的，但他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实属被逼无奈。斯卡蒂杀人无数，无视规则，可我觉得她也不是那么无情。斯卡蒂可以为了任务向我挥剑，也可以为了保护同事而一直陪在我身边。她的目标是那个核心，但在鲍勃攻击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仍然是护住可萝尔而不是趁机夺走宝藏。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临光注视着格拉尼，她能看见那似曾相识的迷惘。
星空变换，狂风卷地，整个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下两位最后的骑士。
临光起身走向玻璃幕墙，任由黑夜将自己包裹。
“我也有过这个问题。很少有人能被准确地定义为好人或者坏人。你要么做一个行尸走肉，要么就为自己的正义坚持下去。这个问题是所有耀骑士的目标。如果你还没有做到，你要做的是反思策略，变换战术，要么战死，要么凯旋。要么放弃，要么就背负着这个责任走下去。身为耀骑士，这是我们生命里必须承受的负重。”
格拉尼在那一刻，觉得自己在跟上帝对话，自己的一切信念都是有意义的，拨云见日。她还不能明白那个道理，但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没有选择是世界的不公和悲剧，但你们是幸运的。没有选择，有时也是种幸运吧。”
“白金……？”临光吃了一惊。“我可没带武器，不打算请我一顿？”
临光抽出餐具：“不介意的话就来吧。不过说好，格拉尼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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