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网站同人文。（一）(4)

“请你们..停手吧……”朝雾有气无力的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苄芽，雫芽看着朝雾的眼睛，那是空洞的双眼，像黑洞一样没有光，却又不像黑洞那样吸收着一切，它只是干巴巴的空洞，看着不会有任何的感觉。雫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应该是不是怜惜吧，更像是未知感情的一种疑惑与惧怕，只好用更多的愤怒来代替这不可言状的心理。
“喂，她在叫你停手啊，要不要采取她的‘良好建议’啊，真是够难以抉择的。”同伴又拐了一下雫芽，“你说呢？”
雫芽捏紧拳头，径直走上前去，“你这种口气跟谁说话啊！！！”雫芽十分生气，抓着朝雾的头发拉到马桶边上，提着朝雾的头磕在马桶沿，朝雾紧闭着眼，预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被按进水中，稍有不慎就会呛水到嘴巴鼻子里，弄得头腔刺痛。过了一会儿，还没有迎来水的冲击，朝雾缓缓睁开眼，头发的痛觉还在，雫芽并没有放手，一直抓着朝雾的头发。
“怎么，害怕了吗？我还以为你跟个傻子一样只会被人欺负呢，现在知道害怕了？”雫芽俯身低头看着朝雾，脸凑得近，朝雾甚至能感觉到雫芽的愤怒的热的呼吸，朝雾抿紧嘴唇：“请…停手吧……”
雫芽的同伴突然“噗嗤”地笑了一下，“听到没有，朝雾同学请求你停手~”同伴故意模仿很严肃的语气，挑起雫芽的怒火。这种事经常发生，后果也是朝雾的痛苦更多一些。
雫芽终于感情失控，心里的怒火燃烧着，“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这种口气跟谁说话啊！！听不见吗！是耳朵聋了吗！！”雫芽用力把朝雾的头按进马桶的水里上下拉扯着，厕所里是水激烈翻荡的声音和朝雾嘴里呛水的含糊不清的呼喊声。雫芽“操纵”着朝雾的头，瞪圆了眼，甚至已经激动得眼里有些血丝，说着那些让人听不下去的粗话。
过了一会儿，雫芽的手停下动作，“还挺累人的…”雫芽喘着气，朝雾的头离了水面，头发一部分湿漉漉地粘在脸上，一部分泡在水中，随意地随着水的波动缥缈着。朝雾甩了甩头，双手撑着马桶冰冷的边沿把头抬起来，仰着头看着雫芽和她的两个同伴，浸在水里的眼被打湿了睫毛，视线并不清晰，朝雾模糊地看着这个逼仄的空间，没有灯光的昏暗，隐隐约约的三个人影，背着光，看不见面容，但是却和黑衣人一样浑身散发着令人惧怕的气场，也可能只是因为朝雾太害怕的缘故而产生的心理效应。朝雾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可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恐惧的气氛却增加了一些。
“看着我干嘛，垃圾！”雫芽举起拳头示意要砸下去，朝雾本能地用双手护着头，手上沾的水洒了一些到苄芽身上，雫芽皱紧了眉，连忙擦拭去校服上还没有浸入的水滴。
“真是恶心呢，这个家伙。”
“是啊是啊，真是恶心。不仅是手伸到马桶里，还把头…”雫芽的同伴做了一个用头钻进去的动作，然后闭着眼摇摇头，“还是不要再想了，真是太困扰了。”
雫芽捏紧拳头，“恶，心，的，垃，圾。”她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朝雾，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转身和同伴走了。朝雾失神地坐着，上衣湿了一大片，坐着的地方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