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子的（二十六）(2)

赵云澜不在意的哈哈一笑，“你说晚了，在你之前已经不知道多少人说过了，到你这儿排号都排不上了。我有资本嚣张啊，我赵云澜决定要做的事，就算天塌了我也一定会做到。”
卫子轩也不恼，“咱俩在这儿较劲儿没用，秦川是当事人，他的想法和选择才重要，我劝你不要太一厢情愿，免得受伤更重。”
“他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谁！”赵云澜正了正脸色，“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实话，告诉我秦川到底是谁吗？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我也想问你这句话呢！秦川是谁，我不会告诉你，让他自己告诉你，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做小人，但秦川选谁，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自欺欺人的确没意思！”卫子轩淡定的喝茶。
赵云澜狠狠抽了最后一口烟，用力暗灭在烟灰缸里，“我把话放这儿，除非他真不是沈巍，否则，他就绝不可能背叛我，就算他真的……”赵云澜顿了顿，没有说完，他无法面对的事情，似乎说出来都是痛的，但他只是停了停，继续说道，“只要他是沈巍，我绑也会绑回我身边，除了回到我身边，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卫子轩不以为意的点头，“嗯，赵处长勇气和信心可嘉，不过还是提醒你一句，凡事话都不要说的太满，容易打脸，也容易受伤。”
“多谢关心，不过没关系，打脸和受伤这两样，我都不在乎，习惯了！”赵云澜说完起身去了秦川卧室。怕秦川睡了，赵云澜想了想，没有敲门直接轻轻推门进了房间。
秦川并没睡着，只是在床边坐着，听见开门声，抬头见是赵云澜，显然感到有些意外，他慢慢站起身，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那眼神却绝不只是意外，但又掩饰得好像只是觉得意外。
“呃，我怕你睡着吵醒你，就没敲门，不好意思啊。”赵云澜说着“不好意思”，实际上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完全没有歉意，他随手把门关好，“我就是不放心，想进来看看 你，希望没打扰你。”
“没有，你，坐吧。”秦川往旁边靠了靠，留出了足够的空间让赵云澜坐，两个人不会离得太远，但也不至于太近，一个适当又安全的距离。
赵云澜扯了扯嘴角，在床边坐下，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身体怎么样了？给嫂子解毒的时候我没回来，心口又疼了吧？我，我本来想回来的——”他有些烦躁的胡乱抓了下原本已经够乱的头发，显然是因为秦川解毒的时候自己没回来陪着而有些自责。
秦川温和的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好好的，不用特意回来的，放心，我没事。倒是你脸色不好，没事吗？”
“没事，酒喝得有点多。”赵云澜轻描淡写，有些心不在焉的盯着地面。
秦川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微微皱眉看着他，“我闻到了，你不该喝这么多酒的，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顿了顿，似乎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白说，无奈的问道，“胃药吃了吗？”
赵云澜下意识的答道，“吃了。”但心思却完全不在对话上，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秦川的眼睛，眼神里泛着光，像是看到了什么绝对不能错过的宝贝，想靠近又不敢触碰，生怕消失不见一样，几乎是喃喃自语，“小巍？是你吗？”他太熟悉那种每次他犯胃病时充满担心，责备又无奈的眼神了，那是只有沈巍才会有的眼神，虽然极力掩饰过，但他还是认得那眼神，永远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