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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自我的小天地,不论萧条,不论繁茂,都寄存着那样一个你。
张爱玲已经总结地很好: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男生或许永远都不想长大,因为不到迫不得已还是那样丝毫没有长进。只有成长中受了伤,遭了罪,才开始以男人的身份重新登场。
那个女孩还在自己身旁时,总是没有意识到未来的艰辛。直到她离开自己的世界,她的身影再也望尘莫及,那一刻,自己的世界又焕发出新的生机。
有这样一个人,看似没有点破说明
有那么一个阳光细碎的温柔午后,暧昧不堪。
你也慵懒随意,披散着头发,不经意散发出芬香。
你低头吻上我的脸,花瓣开始飘落。
我把喜欢偷偷藏在心底,默默任由你这样子。
彼此不语,无声静默。低吟浅唱着:
流风轻拨弦,弦断音未绝。花落始无声,打乱几流年。
时间一晃到了,放中秋节的那个下午,经过和尘尘感情迅速升温的甜蜜舌吻之后,她好像不再那样猴急。慢慢开始学者怎么走心了,因为下午提前上课,中午吃饭就只能在学校将就一下了。尘尘准备好了两份便当,这手艺真的不敢恭维,简单的白饭,铺上煎焦的鸡蛋,惨不忍睹的配菜。她有些内疚的看着我,我安慰道没事,伸手摸摸坐在椅子上的她的头。她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咬着嘴唇,闪着眼睛,撒娇一般的看着我:“无易,你看这是我第一次做”我:“没事,我吃我那份就OK”“讨厌,你怎么这样”就在我们打情骂俏的时候。空气好像凝固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
加油啊,陆语默,你一定能行的。一旁的那个女孩,放弃了平时惯用的保护色,一瞬间突然大胆起来,克服了心中的恐惧,笔直朝我们这桌走来,递给了班长一张纸条,然后,害羞着逃跑了。
两双懵逼的眼神中,感到不解。我自顾自吃的时候,女朋友面色凝重打开了对折仔细,边角整齐的精美漂亮的小纸条。几道折痕中就隐藏着她的所有情绪,最前的对折是轻,怕压坏费劲写好的字迹,二次是满怀期待地焦急,压痕重了些,可能是幻想对方能感受到心中真情。交出去的是心意,既期待又害怕得到那人的回音。年少的感情出人意料的干净,如雨后晴空澄澈透明,长大了回看才意识到交换感情中的小心翼翼,单纯得值得珍惜。看到她脸上浮上异样的脸色,我询问:“怎么了”
她很是尴尬的用小拳拳捶我胸口,撒娇道:“人家,人家是百合”
“……”
“她说她喜欢我,想和我交往”
“肯定觉得你是攻”
“我才不是,好吧,我是,可是我在你面前才是这样啊”
“好了,这件事怎么办,从长计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