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眉眼如初（九辫同人）贰拾陆(2)

张云雷扭脸看他，嘴角带着笑意：“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
杨：“是啊，说学逗唱，这不都得会吗？这都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
张：“谦虚。各位您看看，多么优秀的品质。”
台下笑起来。
杨九郎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我怎么觉得您有点像在骂我呢？”
张：“怎么会呢？我是觉得你们捧哏演员都挺厉害的。”
杨九郎无奈的摇摇头：“那您详细的说说，哪里厉害呐？”
张：“例如说，捧哏演员，要能容忍。”
杨：“哦？”
张：“台上，逗哏演员是不是会占捧哏演员的便宜？”
杨：“这个，确实，有时候是表演需要嘛。”
张：“您看别的逗哏演员上台，指着捧哏的鼻子说，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各位，我可能是开心的，但是我搭档，他可不一定开心。”
杨九郎伸手捏住张云雷的脸：“各位您看看，这像是可能开心的样儿吗？还可能，我看您说的很开心呐。”
台下笑声一片。
杨九郎的手松开，张云雷转脸看他：“我看起来很开心吗？”
杨九郎看观众的脸转向张云雷：“您以后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尽量憋着点，别乐的太明显了。”宠溺的语气：“我随便您说，但是您要是搭别人，别人可不一定不动手。”
张云雷眉眼很明显的变了一下，原本笑盈盈的眉眼瞬间恢复成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而后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外露，又扬起一抹笑：“谁会和别人搭，我不就有你嘛。”我只有你了杨九郎，只有你是我的捧哏：“没有别人，不可能有别人。”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对着自己的笑脸，他看得见他眼底的情绪，他分得清他脸上的笑意带着多少的假装和牵强，他知道他在尽力的挽留。
可是已经没有用了，角儿。
杨九郎低头拨弄了一下桌子上摆着的扇子，抬头，直视张云雷的眼睛：“那可不一定。”顿了一下，他脸上的笑意浓了一点。可张云雷看得出他没有半分想笑的欲望。
杨九郎甩了个包袱：“角儿，话别说太满。”转向观众，杨九郎回避了张云雷的视线：“不过按着我们角儿这身子，确实很难有别的捧哏演员敢和他搭，上台一次，家里得亏多少钱呐。”
台下笑起来。
张云雷已经没什么心情接着演他按着心情发挥的这场相声了，他死死的盯着面对观众的杨九郎，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意，今天中午坐在玫瑰园客厅里看着他离去的难过忽而翻涌上心头。
杨九郎转头，眼见张云雷已经不管不顾了，心底叹息。
凑近，杨九郎轻轻的抱了抱张云雷，轻轻侧身，自然的挡住台下的镜头，杨九郎趁着台下尖叫的声音，轻轻的在张云雷耳边说：“角儿，戏比天大。”
张云雷强压下心底的悲意，扬起一抹被惯坏的得意的笑容给台下看：“你们看，我的捧哏还会哄我。”
台下笑起来，杨九郎配合着他说了一句：“嗐，您就会治我，换别人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