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一上】学园都市第一位的新娘34

CP为一方通行X上条当麻 不喜勿KY
一方通行的头发被雪打湿，有几粒雪很不舒服地滑进了他的脖子，他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低垂着眼，看起来就像是个被主人随便踢了一脚的狗子，说不出的委屈。
上条当麻没想到一方通行没开反射，准备迎接攻击的他瞬间变得很尴尬。
一方通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动了起来，他晃了晃脑袋把头上的雪甩掉，抬脚往地上重重一踩，上条当麻顿时被龟裂的地面逼得狂退数十米。
一方通行压抑不住的疯狂悉数上涌，他用一种带着极强撕裂感的眼神看向上条当麻，“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可是你自找的。”
上条当麻明明在他的攻击下左支右绌，却对他的话做出了一个微笑的反应，“来吧，我就是自找的。”
***
我又……输了……吗……
一方通行怔然地看着灰白的天空，心脏有一种被噬空后再度被什么东西填满了的充实感，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充实，视野里就出现了上条当麻狼狈的脸。
他的身上还带着刚刚那场战斗留下的痕迹，他就那样一直看着他，看着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愧疚起来。
……愧疚……为什么……?
上条当麻对一方通行感到万分的抱歉，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对不起他了。他下定决心后就不再犹豫，走上前对着一方通行俯下身。
“抱歉，我非常非常地抱歉……”
一方通行看见上条当麻的脸在他面前放大，同时也在倾斜的视角间看到了上条当麻脖子后面被兜好的白色帽子。
他感到心脏在颤抖，快要裂开来了。
一开始，上条当麻只是想跟他拥抱一下，但是一跟他发生肢体接触，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于是拥抱变成了亲密的头碰头，脸贴脸，最终演变成了一个吻。
上条当麻自嘲地想:亏他之前还那么大言不惭地指责蕾莎，现在他干的事跟她当时的做法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上条当麻起身后，一方通行已经陷入了昏迷。
上条当麻把他抱上了车。
时间紧迫，没办法再等他清醒过来，只能在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请求他的原谅了。
半梦半醒间，一方通行发现之前那些被他强行压下去的有关上条当麻的回忆，触底反弹般地涌了上来。
上条当麻被他绊倒后趴在地上仰视他，上条当麻一瘸一拐跟着他回家，上条当麻被抓住了竟然还向他求助，上条当麻闭着眼睛对他说“很幸福”。
刺猬头作业灰蓝色的眼睛兔子搓板。
他的温和他的愤怒他的恐惧他的快乐他的屈辱他的悲伤。
“**&（#￥%￥）*%%￥……”
他都干了些什么啊？！为什么要去那片黑暗?！为什么要逃避自己的情感?！为什么只是因为害怕就要离开上条当麻?！为什么要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这根本、全部都、是他的错啊！！！
也许是因为损伤后的大脑无法承担这样激烈的情感，紧闭双眼的一方通行发出不堪承受的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