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和他的小黑兔子
初雪里一起走下去的人,会携手到白头的。
姑娘们总这么说,但是大冷天的,谁闲的没事干出门溜达啊。张九龄偏偏穿的薄,皮衣被他拉扯着也撑不出更大的面积,反而把他最近瘦了一点的腰身裹得明明白白。王九龙也穿的薄,想匀出来一件给他都没辙。大旺仔眯了眯眼睛去看刘九思,那小子今天穿的貂。
刘九思默默往旁边躲,礼貌的表示“给老子死远点!”
没辙,这大冬天的,他们两站在剧场后门口面面相觑。张九龄一咬牙,拨开门冲出去,在姑娘一片“啊啊啊九龄好可爱啊”的呼声中颠颠颠的晃着头毛冲到了电梯口,转过头笑出一口小白牙。王九龙隔着人海看他,笑得眼睛都没了。
“德行。”他笑着往出走。
刘九思护紧了自己的貂,考虑了一下如果跟他两一趟电梯,没准会被抢衣服,缩回屋子打算过几分钟再出去。
张九龄坐在车里表演【些微的颤抖】,师弟开了暖风之后就撑着脸看他在旁边抖到模糊。好笑的凑过去戳一下软软的宝宝肉,制止了他哥把自己脑子摇成浆糊。
“得了,再摇傻了。”他捏了捏小黑宝宝冰凉的指尖,想都没想就掀起前襟,把两只小肉爪按到了自己肚子上,再用衣服裹住。张九龄被突如其来的暖意弄得有点迷糊,他眨眨眼,“你是不是想明天用串稀做借口请假?我跟你说我可不担这个罪名啊。”
王九龙翻了个白眼“放心,我今天晚上使个懒,保证你明天不串稀都腿软。”他按着两只逐渐回温的小爪子顺着自己肚皮往下滑,指尖就碰上修剪过得几根毛,痒痒的。
张九龄愤怒的抽出手“你就是馋我身子!”
“我不否认。”大白狗抛个媚眼过去。
被撩了之后,往往后悔的都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撩回去,这根吵完架之后总觉得自己发挥的不好是一个道理。但是再撩回去也只能是他吃亏。九字科大师兄纠结了两秒钟,眯着眼睛蜷起腿窝在座位上,变回掌心大的垂耳兔。
王九龙配合的尖叫“啊,我师哥呢,我放这儿这么大一师哥呢?”
张九龄被埋在自己的衣服底下,冬天的衣服厚重,他原形太小了,蹦都蹦不动,咬牙切齿“快把爸爸捞出来!憋死了你就没爹了!”
王九龙慢条斯理的把散落在座位上的衣服一件件叠起来“我爸爸3月9论捧逗的时候就没了,不过我缺个媳妇,你要是没憋死的话,证明我两有缘,就你了吧。”
小小一只的黑色垂耳兔被他捧在手心凑到脸前,毫不客气的用小爪爪抵住他的大脸。“滚犊子。”
“啧,你别说,就你原形这色儿,我差点儿没看见你。”师弟用一根指头扒拉开小爪子,吧唧一口亲上去,被小兔子咬了一口。
“唔!疼。”他委屈的看着小兔子,惹得张九龄有点内疚,长长的耳朵不安的甩来甩去。还没等他内疚完,王九龙就把他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摸出手机。小兔子懵呼呼的被塞进去,扑腾扑腾的把自己从倒栽葱的状态翻过来,掂着小短腿探出头去看王九龙。
那人一脸紧张“老大,你说你这形态咬我一口,我会不会感染口蹄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