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1）(4)

不过呢，炸炸平时，不是很爱看新闻，对现在道上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太多，也就不知道想在道上也开始分门别派了。关于他隐退之后在干什么呢，大概就是在警局“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了吧。
“欸，这层应该没有人吧。”炸炸检查完后，拍拍绒绒的肩膀，有些吃力。毕竟黑灯瞎火的看也看不清。
绒绒回过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走吧，去楼上。”
走到了楼梯口，往上望去，一片黑漆漆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叫嚣着“来呀，上来吧”。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充斥着两人，正当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时，炸炸突然说了一句：“欸，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
绒绒心里一惊，问道：“什么时候？”
“嗯……也许是，以前，我还没隐退的时候吧。”炸炸有些惆怅地说着，有些不太记得了呢，真的是很久了啊。
“嗒”虽然只是非常细微的一个声音，但还是被两人听到了。声音貌似就是从楼上传下来的。相视一眼，看来是必须要上去了。
静悄悄地走上楼梯，扶手上有积聚着一些灰尘，但并不是很多，应该有几天没人来打扫了。台阶上倒是比较干净的，估计今天有人走过楼梯了，但不怎么喜欢扶扶手。绒绒这么想着。
上到二楼，两人开始感觉到这个孤儿院有点奇怪。一楼的平面图大概是正方形的,但走了一圈之后发现，二楼好像不是正方形，不知是个什么形状但比一楼要小一些。而且，二楼的一边是房间、另一边是实墙，不单从外面看不出来，从里面也一样看不出来。那少的一部分去哪了。
“欸，好烦呐，这里太暗了。”炸炸长息曰，“有没有灯啊？”
绒绒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们来的时候天就快暗了，现在才发现光线暗吗？再说，点了灯，你就不怕被发现？”声音轻轻的，传入炸炸的耳中，顽皮地吐了吐舌头，走上前几步，轻轻跺了跺脚，指着“地板”说：“你瞧呀~”
凭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绒绒眯了眯眼睛，好久才看出个所以然来。随后有些惊讶于炸炸的观察力：“这里有地下室？”声音依然很轻，但是充满了疑问，“可这是二楼啊！”
炸炸将右手食指放在唇边，摇了摇头，向绒绒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待他凑近后，炸炸贴近他的耳朵，缓缓说：”你不觉得，刚才的楼梯，很长吗？”
的确，一般人走楼梯，一层楼几十秒应该走完了，除非你存心不好好走路。身患残疾算特例。但刚才的楼梯，两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子，虽说是小心翼翼地慢了点儿，但四舍五入走了都快要有两分钟了。这是合理的吗？
绒绒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里其实是‘三楼’吗？”
“对。”炸炸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了小虎牙，狡洁一笑，问，“你猜，这下面是什么？”
“这下面？”绒绒被他的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二楼吗？”
炸炸看着他有些木讷的脸，很痛心地说：“你想啊，这地方不好找对吧。”又跺了跺脚，这次跺得用力了，地面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很明显，下面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