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猫扶摇（混沌花）(2)

那云抬手停止那沙曼的动作，眯起眼睛笑道：“哎呀，那沙曼，你怎么杀了他们啊？”
“……回父亲，齐画企图私吞武器和试验品，与黯同流合污，还私吞了'女'，孩儿看不过去，便自作主张杀了他们。”那沙曼擦擦嘴角的血，恭恭敬敬道。
“哎呀，这可真是……有长进啊。”那云拍拍那沙曼的肩膀，意味不明。
“谢父亲赏识。”那沙曼拱手。
“走吧。”
“是。”
齐画爬到荆连身边，丈夫早已没了气息。
她吻吻丈夫的嘴角：“荆连，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放心吧。”
指尖刺穿了荆连的胸膛，缠绕混沌的心连带着仇恨被一口吞下，混沌的齿轮开始消耗着新的生命，本来还奄奄一息的齐画瞬间清醒。
“那云，那沙曼……”
我愿用生命做交换，挽救我最后的挣扎。
略微年轻的脸瞬间变得苍老。
那沙曼忽然心间一凉，扭头看向被混沌迷雾包裹着的荆宅。“那么，合作愉快。”黯和那云相互客套了几句后，黯便消散于天地之间了。
那云转过头，看见呆然看着荆宅的那沙曼，皱起眉头不满道：“怎么了？”
“无事。”那沙曼挥袖，跟上了那云。
是……错觉吗？
总感觉，混沌不仅没有随着黯的离开而减轻，反而越发加重了。
“跑掉了？带着武器。”齐画，不，年迈的老妪一步步走出荆宅。
“不，他们不会轻易让黯发现他们携带着武器的。”
否决了自己的看法，老妪蹒跚的沿着那云的路线走。
“我一定会找出来的……”
我一定会找出来的。
“呃……”那沙曼突然惊起，他擦擦额角的汗，长吁一口气。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回忆？
不，那也不应该是他的回忆。
这是……什么味道？
在身宗闻到过的药香？不，还夹杂了微微有些苦腥的烟香？
“哥哥，这东西果然有问题。”“嗯，所以说，不要什么东西都捡着就用，先去找实验品会更可靠。”“嗯，哥哥果然聪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