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智能：纽约] 第十三章 神(4)

黄太一犹豫了下：“不是你？”
“你吃错药了啊！我只是给程墨发了条微信是一个礼拜之后就过来纽约，这也不能和他说吗？”
“那不是你，也不是我，也不是王曦梦，他又是怎么知道了张九九的事情？”
曹子建的反应比黄太一还激烈：“啥？他知道了？那他现在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他不在我身边，在外面和一个姑娘一起吃饭，突然间发了条微信问王曦梦这件事。但是知情的人，只有我们而已，如果这件事不是我们说的，那程墨……”
“不会吧？” 曹子建像是已经明白了黄太一要说什么。
“我也不想相信，但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猜测了。”
“所以3000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家里人也对我含糊其辞，以至于我一直都不知道实情。”
“其实这件事本身就乏善可陈。神只说这个时代的救世主会让我们的分歧走向统一。至于这一切具体会怎么实现，他们却什么也没说。”黄太一紧锁着眉头，想来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许久。
“可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神吧？我们甚至都不清楚神在当下是否依旧存在。哪怕他们真的存在，又为什么要介入程墨的私人生活呢？这一切根本说不通啊！”曹子建依旧不是很相信这个猜测。
黄太一拿大拇指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只要这个地球还在转，他们就一定存在。只是他们不想见我们而已。而且他们的想法，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猜到的。”
“毕竟他们不老不死，按地球纪年已经几千岁了。再加上他们研究了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和他们的差距，可能比蚂蚁和我们的差距更大。你会奢望一只蚂蚁理解你在想什么吗？”
“但是我依然有感觉，程墨说不定对于神来说，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神有可能因为一些限制而没法去往上帝文明，所以程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黄太一走回到椅子上坐下：“算了，这件事一时半会我们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只能等程墨回来直接问他了。倒是你这回来，是私事还是公事？”
曹子建似乎很不想承认一般，但最后他还是如实答道：“公事。所以我们以后……”
黄太一接道：“我明白的。人这一生，总归要回家的，而且面对你，总要比面对你们家其他人轻松点。”
“但是我一年前答应你的话依旧有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在我们分道扬镳之前，至少我们还有着相同的目的。如果神真的也介入了这件事情，就像你说的，我们谁都无法理解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相比之下虽然你也很讨厌，但至少我们都还算是人类，有着相同的思维模式。”
“所以你是认真地在向我提议联盟吗？”从刚刚开始黄太一就一直皱着眉头，听到这句话之后难得舒展开了点，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丝丝笑意。
“我只是觉得，是时候放下了。老一辈的恩怨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应该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可是如果神真的要为难我们，哪怕我们两家联手，胜算也不大吧？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联手，而不是顺从他们呢？”黄太一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