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战史(壹)天堂帝国(1) 新制小说还请包涵
当我面对故地的断壁残垣时,
当我随着周围化为齑粉时,
当我身处世外桃源,心无所属时,
当我站在塔顶,呆望着千里冰封时,
当我耳边响起了我自己的声音时,
我永远忘不了,从2011年6月开始的,
噩梦?还是白日梦?
抑或一切都是真的?
抑或一切都只是我大脑的臆想?
抑或……
我不知道。
至少我现在是这样。
——裘克 提也
2019年七月末
一
昏暗。
这里的月亮不是白色的,有些偏蓝色。
这里的月亮不是白色的,有些偏红色。
我把视线从天上转移到人间。这里像是一片原始森林,四周的树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是废话。
我从地上爬起。我正处于密林的一片空荒地,地上几乎不长草。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走。
随便选个方向往前走。四周一只虫子也没有,这让我感到有丝不真实感,然而我并未在意。
大约走了有十分钟,周围突然传来声响,我警觉地朝四周望了望。
突然,一个人影从前方钻了出来。不对,这似乎不是人!这种似人非人的人物长着长脸,有些发绿发黑,唇部向下,有种防毒面具的即视感。这个生物呜呜噜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压着我往他过来时的方向。
我当时无比惊慌,以至于瘫软到走不动路。那怪物后来索性直接拖着我往那边走。
四周有漫天遍野的帐篷,都关得严严实实。两个哨兵样的和那怪物长的相差无几的走经我身边,盯着我看。
我被丢进正中央的帐篷里,那怪物向前走去,对最内侧坐着的怪物——那个怪物明显是这群怪物的头目——说了些什么。
最内侧的怪物等着我:“你是什么人!”
我被这句熟悉的汉语惊懵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什么。
怪物停了几秒,“What the fuck you are!”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中文:“我是成林,安徽人氏。”
“什么?”怪物的语气要更严峻一些,“你是北边的人?快说!”
“这……这是哪?”我仍然没反应过来。
“别装傻!中华联邦的间谍能渗透到店河,还不知道?”
“店河?那又是哪?”
那个把我拖来的人又说了一句不知是什么的话。
二人用不知什么语言交流了起来,坐着的那个人看起来很生气。
停了一会后,坐着的人说:“把他押下去,明天充军。”
那人朝我走来。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睛一闭一睁,不知什么话就蹦了出来:
“佛则伍迪亚!”(注释:2011年的主角理论上还不会英语。For The Woodia 是金均瑕给信使的暗号。由于当时本泽尔大陆基本没人会说英语,加上woodia的国号是朱九宫和金均瑕想的,所以可以直接判定是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