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茶吗？加孟鹤“糖”的那种(2)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不过现在没库存了，下次我进几本。”周九良急急答道，似乎想要飞快地甩开什么，却差点溺亡在孟鹤堂低垂下去的失望眼神里。
“好，谢谢，到时帮我留一本。”
在将自己颠来倒去骂了十几遍之后，周九良一点点探过去，先是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孟鹤堂的指尖，见他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得，这才壮着胆子勾住了。
孟鹤堂轻轻咳了一声，咬着下唇把脸别向窗外，顺手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喝完举起杯子看了眼道：“糟糕，喝成你的了，我去给你重做一杯。”
“不用！”周九良趁机抓住他的手，“我们换吧，正好我尝尝你那杯什么味道。”
“我喝过的——”这回轮到孟鹤堂红了脸。
“没关系，就是糖有点多。”
“不会吧，我做的半糖，不太甜啊。”
“甜。”周九良忽然倾身，单手拽着纱帘，将两人裹在当中，猛地压下来贴住孟鹤堂的双唇。隐隐绰绰的夕阳映在两人身上，孟鹤堂的唇角有一道纱帘的光斑，还在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引诱周九良去捕捉。
“周九良。”孟鹤堂喃喃地喊道，仿佛是一个开关，唤醒了周九良心底那个一直胆怯又克制的灵魂。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谁也没说喜欢，孟鹤堂依旧有空就来，两人也不过牵着手坐在一起。只有一次，周九良在后面整理库存，孟鹤堂找了进来帮忙。
笑闹了一阵之后，却被压在书架上。狭小的储物间给了周九良借口，挟着孟鹤堂的手顺着衣角伸了进去，先是在腰上来回揉着，刚要往上，被孟鹤堂按住了。
“臭小子。”孟鹤堂嗔道，整理着衣服站起来，“不耽误你做事，我走了。”
“回家吗？”
“嗯。”
“我晚上请你吃饭好吗？”
孟鹤堂回头一笑，“下次早点说。”
周九良没放在心上，第二天掐着孟鹤堂上班的点，赶早去买奶茶，却看见他手上攥着围裙，趴在柜台上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说话，神情很亲昵的样子。
见周九良进来，孟鹤堂立刻站直了，把围裙系在腰上，居然问道：“你好，请问要点什么？”
周九良瞟了剃着平头的男人一眼，又看看孟鹤堂，什么话没说转身就走。一连几天，周九良没有过去，孟鹤堂也再没有出现。
不是不懊恼，也不是不想探究清楚，可是时间拖得越长，越是不知如何打破僵局。
最后还是孟鹤堂在一个冬日艳阳天走进了书店，将一杯蜜桃椰奶放在他面前说道：“喝奶茶吗，加孟鹤糖那种。”
“其实我不喜欢喝奶茶。”
孟鹤堂的笑一下就僵在了脸上，难堪地低下头，用手背抵住鼻尖哽了一下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周九良噌的一下站起来，“我以前从来不喝奶茶，就是因为你在那，为见你我都胖了二十斤！二十斤！我的腹肌都变成肥肉了，你还不喜欢我！我是比你年纪小，没人家成熟稳重，没人家能说会道，但是——但是我喜欢你啊！就是喜欢你！他有什么好，我可以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