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战争: 致敬《This War Of Mine》 突变
“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兴奋的记者对着摄像头大声的说话,想要用自己的声音掩盖住周围同样兴奋的观众的呐喊声。诚然今天的确值得人们呐喊,因为这是总统sod先生亲自主持的国家独立十周年纪念日。
这个纪念日非比寻常,它不仅代表着我们第一次对外战争的全面胜利,也代表着经历了三代的战争终于胜利。而第二任总统sod先生虽然上任不过数年,便使我们经济不断增长,恩格尔系数不断降低。
sod先生在游行车上,微笑的向外招手。明媚的阳光照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显得闪闪发亮。
因为庆典的缘故,全国都放了一整天的假。以致于平时都忙碌的我终于有空带上家人一起看这场盛大的庆典。
最开始的爆炸声并没有引起轰动,甚至被欢呼声掩盖过去。错过了最佳逃生时间的我们在第二批爆炸物爆炸声中惊慌失措,人群的欢呼声突然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声。刺激得我耳朵生疼。
爆炸声越来越近,我们且慌忙四处乱跑;我看见了sod先生的游行车被炸飞翻倒在路旁,但是sod先生却不见踪影。“或许已经撤离了吧”我想。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混乱就这样出现。周围还有正规军组织反击的声音、叛军的高声嘶吼声以及我身旁民众的尖叫声。
等等,慌乱之中我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不顾在空中高速划过的子弹或者穿甲弹。我大喊:“艾尔!”我尽力跑向人群边缘,在一栋建筑物下躲避轰炸,人们仍然在像疯子一样乱窜。军队与叛军的交战极为激烈,一颗目测便有手腕粗的穿甲弹在我身边炸开。我像一个脱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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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不知什么时候,我似乎
恢复了意识;我想坐起来,但是剧烈的头痛让我觉得脑壳要裂开一样。“先生!”一道焦急的女声响起。
伴随着一股冲劲,我又被按在床上。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睁眼看见了昏暗的小灯以及一个…老修女。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修女笑了笑说:“你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了,先生。”她的脸布满皱纹,微笑起来的时候整张脸像被扭曲了一样,但竟莫名显得和蔼可亲,但我却没有被这和蔼可亲所感化(或者说冷静,不管怎么说我当时乱的很)我很激动地叫出声:“艾尔!”
老修女的眼神变得和我一样疑惑,但我却依旧没有理会——我的头再一次疼得要裂开一样。
不同于昏迷时的感受,这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禁叫出声。老修女连忙从身边的医药箱里掏出一个小针管,打在我的手臂上(难以想象在我手舞足蹈的时候她是如何把这样的针打到我的手上的,或许是经验?)
药力见效速度很快,我恢复了冷静。在老修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而这时我才能仔细地看周围的环境。
昏暗的吊灯在风的推动下轻轻摇动,房间内几张双人床并排在一起;三四个身上有不同程度受伤的人躺在床上休息。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来,他盯着我;不等我开口,便开口:“你好,我的孩子。我是奥莱克神父,这里是圣玛丽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