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依】《Error：深渊》(2)

“杀死异端！”
“杀了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疯狂。
“你知道，一名虚拟歌姬，什么时候会消亡吗？”一个声音问天依。天依摇摇头。
“当再也没有人喜欢你时，你也就会随之消失。那么，你惧怕死亡吗？”
天依只是低着头，她不吭声，也没有答复。只是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披在双肩，她看着这场闹剧。
她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她正站在深渊的边上，凝视着深渊。
“那么，你愿意加入我们吗？”这个声音问天依，一半祈求，一半威胁。
她明白，“加入”意味着堕落。“不加入”意味着死亡。她知道，走在这条路上会付出代价。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来到深渊的边上。而且会这样具有破坏性。
“我.....”天依说。人群握紧了手中的刀。
“不愿意。”随着话语，万千的利刃砍向了她。她没有受伤，我们救了她。
天依睁开眼，自己仍然在商场内，仍然是乱糟糟的一片，黑暗的一片。现在，货架已经全部倒塌。房子像是被拿起来胡乱地摇了摇，乱成了一片。地上散着货物，辨认不出是什么东西。
她看到了大门，外面是白天，有些光透了进来。
走到门边，门外却没有什么人。商场外也已经乱成了一片，裂纹纵横交错，碎片散落一地，还有几处着火的地方。黑烟遮住了大半的天空，阳光也变得阴暗了起来。公路上满是车——撞毁了的车。人们乱跑着，显然受到了惊吓，有的失去了亲人，在地上痛哭。政府完全不能够维持秩序，来得太过突然。
“天依！”绫看到她，跑进来扶着她。其余的成员也过来帮她。天依已经不能站稳，被架着走出了商场。
“还好你没事....你怎么会这样的？！”绫说。
“我......刚刚救了你们...”天依有气无力地小声说，没有人听到。说完，她露出了微笑。
很显然，不仅像她说的那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