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文豪世界反转人生（番外六） ————时空错乱的相遇(4)

“或多或少猜到了。织田作就是这样的人啊！”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织田作瞄了瞄墓上的名字：“这个世界是我死了吗？”
“嗯。你和纪德同归于尽。”太宰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但你夸了他。”
“嗯。”织田作反而是淡淡的没什么表示。
“那个世界呢？”太宰不知道是真没猜到还是仅仅只是想多和织田作聊几句，所以没话找话说。
“你当了首领。”
“唔……有点麻烦。那个世界的我想必很不喜欢吧。”太宰撅嘴，“还是这个世界好，听你的话当个好人也不错。虽然前提是自己能活下来……”
“……也没有。”织田作半晌接话。
“嗯？”太宰轻笑，“好吧。不过织田作，我确实就是太宰治，你是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世界的？”
“就跟你猜的那样，仅凭我应该睡在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还不够……” 
“那是啊，织田作在这种小事上总是迷迷糊糊的。”虽然大事上你的直觉一向很准……但你还是去了。这是太宰没说的话。
“但我半路上看到他了。织田作漫不经心的说，“你忘不掉他的吧。”
毕竟那个世界，你真的……和他殉情去了。
“……矮蛞蝓？”太宰的声音带着异常的难以置信，还有微微的颤抖。
“嗯，他死了。”织田作平静异常，“就死在你的面前。”
“啊，那矮蛞蝓死的挺好的，突然觉得那个世界也不错啊……”太宰似乎很激动，声音提高了八度。
“太宰你反应过激了。”
“……”太宰安静了下来，重新闭上了眼睛，“织田作，我发现我想象不到他不在的世界。”
“……”不是想象不到，而是你没有想过。可能也不敢想像……
“他是怎么死的？”太宰没有犹豫的又说，“他怎么死的，那种作弊一样的异能……”不，他明明都不是人，怎么能……
织田作就静静的坐在太宰旁边，什么都没说。
他知道，太宰要的，不是一个答案。
但是太宰要的，他給不了他。
“知道怎麼回去么？”太宰冷不丁問。
“等睡醒什麼的。”織田作不是很在乎，“你走吧。”
太宰扭頭看了一眼織田作：“我曾經那麼盼望能再見到你一面，一起去喝酒，一起叛逃……但是我一直都清楚，那不可能了……”
但是你今天見到了，我的確是織田作，衹是這一次，是你離開了我。織田作想。
因為讓我回來的代價，你付不起，也……不想付。
織田作閉眼靠在了墓碑的另一面。
一片陰影撒下又離開。
是太宰沒有猶豫就遠離的身影。
珍重，太宰。
你也是，織田作。
福泽谕吉看着墙上伸懒腰的猫咪，一脸严肃的从袖子里掏出来小鱼干。
那猫咪看了看，毫不留情的走了。
上次跟那个叫芥川的孩子谈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