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脑洞|被全世界爱的你(2)
我很少评价他的过去,最多也是笑着揶揄一句,“呀,俺们家张磊那真叫一个社会啊。”
他追过来要把手伸进我的脖子里冰我,红了脸,很有被揭了短的样子,“我就说你肯定要嘲笑我!”
张云雷总觉得这些幼稚哄哄,乱七八糟的混账事很丢人,很丢人,有时候被提到了就会“哎呦”着躲避,可是他却愿意跟我讲。
总要有一个人要去分享这些埋藏在心里几乎发霉的经历,它们未必珍贵,可总有有一个安身之所,总要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一个最值得信任,可以讲自己的丢人幼稚失败全部全盘托出的人。
我很开心,在他心里我就是这个人。
有时候,张云雷跟我说,“你看,我都跟你说这么多了,你也讲讲你呗。”
这时候我就很沮丧。
和他反叛潇洒,风风火火,充满故事的青春相比,我简直连叛逆期……啊不,我简直连青春期都没有。
听话地上学,放学,考试,再毕业,再到遇见他,我的青春几乎一句话都可以概括完,就算其中有些什么小波折,和他相比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值一提。
“我就是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我扑在他身上哀嚎。
我一直都很羡慕那种有故事有秘密的女人,带着大圈圈耳环穿着吊带裙坐在酒吧里摇酒杯,间或吸一口指缝间夹着的烟,把烟圈吐得风情万种,每一个烟圈里面都是一个故事。
后来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夹着半根豆角给他演示我的“梦想”,结果一吸,却吸进嘴里了一颗青豆。
他笑倒在我身边,气都不顺了,“你这什么东西……”
我谴责,我的梦想就这样被他击碎了。
他终于缓过来之后,眼角还带着笑出来的泪水,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女同学。”
我几乎要被他感动了。
如果他没说出下一句话的话。
“直到你痊愈。”
“张云雷你说谁有病呐!”我的怒喊响彻云霄。
张云雷说要好好照顾我这个没有故事的心灵脆弱的女同学,这话实际上不假,他真的是这么做的。
我其实很害怕结婚仪式。
繁琐的规矩,流程,乱哄哄的一群人,看猴儿似的,我们俩就是这对“猴儿”。
更何况,婚礼除了穿得美美的,敬敬酒,说个“我愿意”,还要预定酒店,确定请柬样式,确定双方宾客,考虑安如何安排酒席,如何安置摄像,请谁当伴娘伴郎,租多少辆车,要多大排场。
多少夫妻在婚礼问题上闹得不可开交,婚礼成了今后一地鸡毛般的生活的序章。
我实在不喜欢,可婚礼肯定是要办的,还小不了,我想想就要害怕,几乎发抖。
张云雷跟我说,你的任务就是当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用管,交给我就行了。
果然,这些烦人的大事小事都是他主要筹备的,细致妥帖,我唯一做的事情,就在他挑的好几套礼服、敬酒服里面确定到底穿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