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佣】與你(6)

「…傑克，我只是不想讓你失去人類的身份，一旦被我初擁你就再也回不去了。」依舊不敢轉身看著。
傑克抱著奈布，讓奈布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下顎靠在奈布肩膀「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不然我怎麼會每天期盼著自己快快長大呢，這天到來卻讓奈布猶豫著。我還沒跟你說我的一個秘密呢。」
奈布驚訝地回頭，雙脣不偏不倚與傑克嘴唇輕輕擦過。
還沒回過神，傑克大手把奈布的頭固定住加深了輕吻，捻壓、輕嚙著。
「唔…」想推開傑克念頭興起，奈布驚恐發現自己壓根不想推開，讓由傑克放肆著。
或許嘗夠了又或者想讓對方喘下氣，才剛放開，傑克心情頗好的說：「我喜歡你，奈布。更進一步來說，我愛你。」
「！？」還沒從被傑克吻了自己在一次震到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阿，奈布。因為是你，我喜歡你，這跟你是不是吸血鬼或是我們都是同性沒有太大問題。」
問題大了啊！！奈布在內心咆嘯，臉上不顯「關於你的身份，我想我…」
「不要拒絕我了，奈布！現在、立刻，讓我陪伴你。」傑克立刻打斷奈布的話，原本的好心情剎那沉了下。
奈布還想掙扎下，卻看見傑克那紅眸中的堅定直勾勾望著自己，許久奈布再次對著傑克的眼睛說：「傑克，你聽著，如果你挺不過來沒關係，那我會陪著你，無論多久。」
「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的小先生，來吧。」牽起奈布的手背虔誠烙下莊重的親吻。
奈布不知何時拿出隨身的軍刀，把傑克親吻過的那手朝著手腕劃下去，把傷口上的血液往傑克嘴裡抹上「快喝我的血，傑克。」
當傑克嚥了幾口奈布的血液，感到身體有股強大力量正在撞擊的自己四肢，痛苦蹲下身，奈布把掌心覆蓋在傑克眼上，像傑克小時候那般哄著。
劃過的傷口癒合了，奈布吃力的把傑克抱上床，棉被蓋著；自己則是坐在藤椅上安靜地看著落地窗外的月亮。
＊
初擁過程只要挺了過來，那麼你就是新晉的吸血鬼一員，若是挺不過最終身體整個快速乾癟化成粉末消散空氣。
一天、一月、一季、一年，時間如何走動，對著沒有時間觀念來說的吸血鬼不是很重要，永恆便是終點，這套在奈布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覺得孤單了，可能是很早之前又或者更久遠年代裡，有著曾經的摯友，但在他辭世後開始，又一開始就是寂寞了。
傑克的出現，無疑給奈布有了新的希望，很可笑的是，堂堂的吸血鬼淪為需要希望的存在，在傑克出現後。
在某一年，那年冬季，一如往常地奈布準備了兩份早餐，一份擺著一杯滿滿的鮮血跟幾樣淡菜跟自己的兩杯滿滿牛奶跟血液和幾樣淡菜，如論多久時光裡，奈布還是很厭惡的血液。
敏銳地發掘床上動靜，奈布瞬移地來到傑克身邊，安靜凝視著動靜；睫毛動了動頗要睜開、手指微微抬起，喉結滑動，奈布欣喜看著手裡握著一杯早已備好的血液，只等傑克睜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