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7年后等着你（16～20章）(11)

春人说：“石打先生……不，咲的爸爸，非常感谢你！”
石打转过头，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叫空木春人……”
石打沉思了一会，突然向后退了两步，颤抖的声音掩盖不住他的惊愕：“你是——！是吗……原来你就是春人啊……是吗，是这么回事啊……哈哈……”
“……？”
石打说：“春人啊，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刚刚说的那个女孩子，是一个系着蝴蝶结的孩子，没错吧……”
“……是的。”春人知道，葵永远系着一个蝴蝶结。
石打叹了口气，看向窗外：“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哈哈！我懂了……春人，你可以随便对我提一个要求。”
“真的吗！”春人惊讶地说道。
“嗯……所以你……这次来找我其实是想说什么的？”
“那个……真的只能提一个问题吗？”
“……也不是必须只有一件事……”
“那么……首先请您告诉我有关礼氏病的事情……医院对患者见死不救是真的吗？”
石打叹了口气：“见死不救吗……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但这是不是真的，我就无法回答了……毕竟我不是医生……至于礼氏病，在15岁左右的时候就会发病。如果不进行器官移植手术，3年内生存率是0%……至今为止，我一直都是只知道这个情报……但是考虑到这家医院的情况，的确有可能是假的……但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病，我也不知道……”
春人沉默了一会说：“那么，为了进行人体器官交易，才对礼氏病患者见死不救这件事是……”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死不救，可能是真的必死无法救……但是，进行人体器官买卖，非法移植的事，是事实……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不是这样了吗？那么咲……”
“我女儿的情况已经7年没见了……不过，她的情况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同……”
“……第二住院楼的地下室呢？就是那个存放着揭发不正当行为资料的地下室！”春人紧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是吗……你连那里都知道了吗……那里存放的是曾经礼氏病患者的治疗记录和手术记录，以及医院所做的不正当行为的证据……就是因为有那个东西，很多人才保持了沉默。‘不想被暴露，就不要管医院的事’——这样……”
春人感觉有点奇怪，说：“医院用自己做的坏事威胁其他人保持沉默？”
“嗯……是的，7年前，经营医院的人……特别是院长，全部都换掉了，很多事情都改变了。”石打看着春人，说。
“等等，那么现在经营医院的院长是好人的意思？”
石打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好人吗……这我也不知道……要是真的好人的话，早就将一切不正当行为公之于众了吧……”
“确实……也就是说他有自己的心思？”
石打：“谁知道呢……我又不是院长肚子里的蛔虫。”
春人问：“那个……院长他知道礼氏病的事吗？他知道有关礼氏病的一切吗？”
“是啊，我想他知道……你想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