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兽人向】哈利奥康之旅（第四章）

第四章：窥密者
我叫赫麦尤斯·威尔沃夫。
来自北国的狼人。先天由于依希尔魔风污染而失去正常视力，因而几乎无法参与北国的任何战斗和捕猎活动，被视作拖累族群的劣等产物。只能靠着记忆狼人们口耳相传的诗歌与故事，作为狼人中的“厄卡”即所谓“唱诗者”生活了很久。
我有一个亲生的弟弟，他是唯一一个不会嫌恶我的人，在狼人进入北国森林捕猎一只野兽，并以野兽的凶悍程度来预测其未来战功的成年礼上，是我那个未成年的表弟在封林之前就预先进入了森林，在他帮助下，我才勉强捕猎到一头野猪。
我在二十多年，或者..很长一段时间之前就离开了北国。成为了当时某奥术学院的死灵系，哦，那时候似乎还叫做生命系的学生，考取了当时的甲等死灵法师证书。那时候大概叫做沙力万之媒，但是在伊斯卡利亚的大统一运动当中被打上了渎神的标签，带着我本来就没有在学校里少受的白眼，被迫离开学院。
接下来的故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来讲述。
——
我在三年之前就经常受到幻梦的骚扰，它在暧昧中指引我抵达这片遗迹。它相传是一个失落文明的遗址，记载着早已失轶的施法方式。它的背后埋葬着一个拥有自己文化，语言，宗教的世界。我开凿出那些吉光片羽，接触到这种用意志诱导物质改变的学问。
所有的碑文都在指向一个深邃的所在。它用自己的语言，镌刻着一个名讳。
【Sliver Star】
我不敢确定它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必须朝下发掘，这是幻梦指导我必须去执行的任务。我的行为已经不再完全属于我个人的自由意志，但我必须学会顺应这种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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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这个世界已经在出现超越奇点的技艺了。”
一只披着黑底金纹斗篷的胖猫朝着坐在象牙王座上的人类男性巫师如此说道。巫师身上披挂着墨蓝色的宽松长袍，内衬的苍白长袍的褶皱下摆微妙地摆动着。巫师苍白消瘦且修长的面颊上没有任何波澜，死寂的眼瞳盯着手头摊开的书本。
“你很清楚我们的运作规律。机会是几次？”巫师狭长的眉毛戏谑地挑起。
“...是吗...我真是看不惯你这个机器一样的家伙。我服务了历代的目录先生，只有你像一个机器一样麻木地为图书馆汇聚可能性与藏书。这早就违背了巴别塔图书馆的初衷...”
巫师的眉毛略微崴起，但语气仍旧平静。
“你需要明白你自己的位置。图书馆需要运行，并且寻求到那等价于上帝的那本书。无限的可能性潜藏在六边形当中，直到无尽和时间本身所坍缩的尽头，知识，宝贵并且永远也不会腐烂的，无用的知识仍旧可以存在。还有什么比永恒的价值更值得去追求的？”
“..我是无法说服你的。七代目录先生。”
巫师浅笑着。
“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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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翠的草地上，莱姆斯略微活动了一下手指和眼皮，晨曦照耀在他的面颊上，身边的法尔汀也逐渐醒转过来。露水从草叶上滴落，一切似乎都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