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 痴心绝对(二十八)
车在小区门口停好,孟鹤堂把外套递给周九良,开门下了车。
“航航,我先上去了,你回去开车慢点。”
周九良把车熄了火,抓着外套追过去,
“孟哥,我跟你上去拿保温桶。”
虽没有几步路,还是把衣服给他哥裹好了。
嘴上说着拿保温桶的人,把粥热好给他哥端上桌,又顺手给他哥煎了俩荷包蛋……
“孟哥,感觉好点没?”
“好多啦,航航,你快回去吧,慕慕该等着急了。”
“没事的,来,把药喝了。” 说话间周九良又端出来一碗药。
“都挂完水了就不用吃药了吧……” 孟鹤堂在做最后的挣扎,一个劲儿催周九良回去就是怕他让自己喝药……
“医生说了,这是暖胃的,这两天你要养着点。” 周九良把药推到他哥跟前。
“闻着就好难喝……” 孟鹤堂皱着鼻子嗅了嗅。
“等会儿凉了更难喝哦。” 冷血良上线。
孟鹤堂端起碗,屏着呼吸皱着眉,一口气喝了一半,停下来缓一下。
“航航,苦……”
周九良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奶糖,放在桌上。
“呐,慕慕的。”
孟鹤堂盯着奶糖🍬又闷头喝了两口药,还有三分之一他实在是不想喝了。
他趁周九良不注意端着碗就跑进了厨房,把药倒进了水池。
“孟——鹤——堂!”
周九良咬着后槽牙冲进厨房,孟鹤堂若无其事的在洗碗。
“你是不是把药倒了?”
“没有啊。” 孟鹤堂无辜的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你放着喝粥的碗不管,要把这个碗端过来洗?”
“我等下就去洗那个。” 孟鹤堂侧过身往客厅走。
“我就知道你不会自觉喝药才跟上来的,夺大人了,还要人看着。”
“太了解我了也不太好。”
孟鹤堂剥了奶糖丢进嘴里,小声嘀咕着。
得逞了的某人乐滋滋的去洗完了澡,吹完头发又被撵去泡了脚。
周九良看着他哥在床上躺好,给他盖好被子,帮他哥关了灯。
黑暗中孟鹤堂拉住了他的手。
“航航。”
“嗯?”
“当年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也许只有在黑暗里才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我觉得你不需要我了。”
也只有在黑暗里才能坦然说出当年的真实感受。
“你觉得是你觉得啊,我需不需要是我啊,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我能感觉得到。”
孟鹤堂愣住了,慢慢松了手,那种不被需要的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知道。
多少个去拍戏的日日夜夜,那些在一起相处时的点滴,自己都不曾去呵护那颗敏感柔软的心。
有多少个瞬间让他觉得自己是不被需要的,才会默默收拾好所有,一声不吭的走掉。
他觉得自己的离开,无足轻重。
“航航,对不起……”
“孟哥,都过去了,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封面来源:微博:小贝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