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奇谈14

第十四章：好与坏
一大早杨九郎就拉着还在打哈欠的张云雷去跟老陈汇合。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状态杨九郎已经忍受的够久了，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表现得比任何人都积极。
“九郎，别走太快。我要跟不上了。”张云雷被杨九郎拉着，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在又一次差点摔跤之后，终于开口提醒杨九郎。
“啊，没事吧宝贝。是我太心急了。”杨九郎被张云雷一提醒，吓了一跳，虽然知道张云雷现在身体好得很，就算摔个十次八次也不会有事，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把他当成一个瓷娃娃来对待。
“没事儿，你走慢点就行。”张云雷捏了捏杨九郎的手掌，示意他不要太紧张。
杨九郎看张云雷没事，也放慢了脚步，搂着人肩膀，跟人一起慢慢走。
还没等到了路口，老陈就开着警车过来了，按了下喇叭提醒眼里只有对方的小情侣注意一下他的存在。
“老陈，早啊。”张云雷打着哈欠跟老陈打招呼，两个人现在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了，也熟悉了起来，没以前那么生疏。
“快上车，你们走的也忒慢，七点跟我说出门了，现在八点了才到这。”老陈打开车门，催促两个人上车。
“我可不知道人民公仆这么早就上班。真是积极。”
“还不是拜你所赐，昨晚紧急加班，这事上头高度重视，我们局长压力大得很，搞得我也压力大得很。”老陈开着车，也跟着张云雷哈欠连连。
“抓到人了吗？”杨九郎插了句话，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没，那孙贼跑了。我们昨天五个人出警，愣是没抓住。”
“人都没抓到，那你让我们来干嘛？”
“人是跑了，赃物还在。那个诊所有个地下室，整套的工具，经文，还有摆列的整整齐齐的几十口小棺材，棺材上像是货物一般被贴上了标签，那些都是待沽的商品。还有几具还没制作完成的婴儿尸体，目测只有一两个月大。那些东西我们可不敢乱碰，只能让你们专业的来。”老陈回忆起地下室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这人倒也机灵，那些古曼童估计都是刚出生还未满月的小孩，未满月的婴儿还未接触浊物，灵魂纯净，炼化之后好控制，灵智也不高，轻易不会反噬饲主。不过他本事挺大，哪弄来这么多小孩。”
“听附近的人说，经常有未婚先孕的大学生大着肚子进的诊所，出来的时候肚子就没了，也没抱孩子，估计是骗这些学生妹的，蛊惑那些女孩可以帮孩子找个好人家。然后象征性的给女孩一点钱，买断。而且上头指示这诊所可能还跟人贩子有联系。具体还要等抓到人才知道。”
“来我这超度孩子的女学生就是这样被骗的。以为孩子被送到了好人家，自己也心安理得的过起自己的日子。没想到那傻乎乎的小鬼跟她的生母还有一点感应，倒是让那个女孩猜到小孩已经死了，才想起找人超度。当然主要也是为了不让小鬼缠着自己。”张云雷提起那个女生眼神泛冷。
“现在的小女娃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真是狠心。”老陈听了也唏嘘不已。
“本性自私罢了。这些都是自作孽，日后都会有报应的。”杨九郎看他们讨论的挺真情实感，开口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