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之梦》第六章：远. 帆Ⅷ双子（二）那天的月亮(2)

直到那个月圆之夜。”
埃塞克掏出兜里的烟杯（一种小口瓶状的用于燃烧烟叶的制品，类似烟斗的作用），放入碎烟叶，点燃，深吸了一口从小口中冒出的青烟。他沉醉在烟叶的气味中好一会，继续说：“我一直认为那个奇怪夜晚的奇怪的月亮是上神对我们狼人族的眷顾。”他又突然兀自笑了一下，“也许你会觉得我们奇怪而可笑，那晚的月亮明明引得我们发疯，也间接导致了我们被其他种族排斥，为什么我还会觉得那是眷顾。但是我要告诉你，那天，包括那之后的数个月圆之夜无疑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间，我失去了理智，却也没有了束缚。你无法想象到我咬开那只羊人时候的快乐。也许你会觉得我们没有道德，没有同情心和同理心，但我其实也知道我杀人是不对的，我尤其愿意跪在那些我杀的人面前为他们的灵魂祈祷，祈求他们的原谅，在没有狂化时我全素食来赎罪。但是每当月圆之夜来临，我会自愿的，甚至渴望的加入屠杀的队伍。
“我不懂。”
“没必要。”埃塞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谁？！”突然，他扭过头去，转向黑暗中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是我。”番尼走进灯光下。
“是王子殿……”还没等埃塞克说完，查马克就在背后用刀柄敲晕了他。
番尼点了点头，对查马克说：“我们走吧。”他早就计划好了联合因为年轻而没有老一辈那样的极端种族主义的查马克，一起前去拜访路西诺国王，希望与之和谈。
两人借着黑暗溜出都诺向路西诺王都奔去。
“番尼殿下。”一路上，查马克一直在思索着什么，落在后面，。突然，他抬起头，紧赶几步追上番尼。
“怎么了？”
“您还记得‘荣耀之夜’的那个奇怪的月亮吗？”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没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