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故事(8)

一丝寒意袭来，一人一狐面色大变，连忙分开。
“哇哦。”渡鸦在一旁偷笑着，“雪冥姐姐生气了。”
“咳咳，总而言之，先说正事。小狐狸，那条蛇抓到了吗？”
“嗯。”小狐狸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条小蛇，“自从在皇宫里被你打伤后，她就只能变成现在这么小了。”
“先是在皇宫里变成妃子，现在又逃到这来变成舞姬。这蛇在想什么啊？”渡鸦打量了一下已经奄奄一息的蛇，又问道：“被她替换的舞姬还活着吗？”
小狐狸摇了摇头：“没找到，估计已经被吃了。”
“话说姐姐为什么要扮成舞姬跳舞啊？”
“唉，说起来就难受。我刚解决掉这条臭蛇，店小二就来找她，没办法我只能临时变成舞姬的样子，顺理成章地上台跳舞了。”
“哈哈，姐姐跳得很漂亮呢。那些臭男人虽说是修道之人，不说你是妖精了，就连你出来倒酒时掐了欧阳兄一下都没注意到，真丢人。”
“现在的人大多就这水准。”欧阳腾月叹了一口气，“那些大内高手，他们说是一个时辰，哼，我只用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就把他们全部搞定了，再加上处理这条蛇的时间，我进出皇宫甚至没用半个时辰。虽说小狐狸把进出皇宫最隐秘方便的路径告诉了我，但这还是太容易了，我甚至一开始还以为是陷阱呢。”
“看样子这王朝撑不了多久了呢。”
“是啊，唉，真不知道那位仁兄为什么还这么想要维护这王朝。”
“喂喂，欧阳兄，所以京城内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条蛇还有那些夔牛、疯和尚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上船后再说吧，我现在不想说。”
沉默着走了一会儿，小狐狸突然指向前方说道：“码头到了。”
前方即是码头。月亮的影子倒映在黑暗的河水之上，月影朦胧，每每一丝晚风拂过或是一尾小鱼跃出水面，月影便粉碎于波澜之中，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原样，在流水中漂荡。
三人乘上一艘渡鸦事先准备的小船。渡鸦兴致勃勃地坐在船首东张西望，欧阳腾月站在船尾准备支起竹篙，小狐狸则坐在一旁，用光洁的小脚踢着清凉的流水。
“欧阳啊。”
“什么事，小狐狸？”
“你可比故事里的你强多了。”
“那是自然。”欧阳腾月轻笑了一下。
“因为故事是虚假的嘛。”
竹篙一撑，小船顺着流水缓缓地漂动着，直到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