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连城璧*花无忧】天若有情(六十九)
祭祖
花无忧一惊,立刻起身,不知所措,只喊了一声“小叔”。
花正乾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两眼犹如猎犬般死盯着傅红雪,傅红雪缓缓起身,迎着花正乾的目光,“伯父,我……”
“你……真的杀了我儿子?”花正乾歪着脑袋,似是不信。
“对不起伯父,令郎确是因我而死,我……”
“哎呀!”花正乾突然握紧傅红雪的双手,激动得无以伦比,“那我真是太谢谢你啦!”
此话一出,在场三人,瞬间石化。而花正乾兴奋得好像过年一样,哈哈哈笑个不停,边笑还边说“太好了,终于不用再受那逆子的气了!”,然后继续哈哈哈,一直哈哈哈地走了出去。
花无忧三人半晌才晃过神来,六目对望,连城璧摇摇头,“这是啥玩意儿?”,花无忧茫然,“我……不知道!”,傅红雪面无表情,缓缓坐了下去,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莫非小叔没听明白?”花无忧努力寻找着一个理由,一个正常、现实、说得过去且别人都能接受的理由,“毕竟,他在西域待太久了……”话说到一半,花无忧便再也编不下去了,只觉脑瓜仁一跳一跳的,“你们继续喝茶,我去看看小叔哈!”
来到小叔的房间,他正洋懒洋洋地躺在太师椅上吃葡萄,一群仆人都在打点行装,“小叔,无邪出事了,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
花正乾伸个懒要,打了个哈欠,“我是得走了,赶紧回国,准备准备好去齐国老家祭祖!”
“小叔!”花无忧大喊一声。
花正乾忙捂住耳朵,“无谢大侄咂,你急什么呀。”
“可无邪他……”
花正乾不耐烦地摆摆头,“他没事!”
“啥?”花无忧一愣,“你怎么知道他没事。”
“哼!”花正乾掐着腰,“我儿子,我还不清楚吗?从小到大,想要弄死他的人多了去了,可结果呢,不是被他弄死了,就是被他弄疯了,他还活得好好的!”
“可小叔,你不了解傅大哥,他为人做事皆讲求理与义,从不会滥杀无辜,可他若是想杀一个人,以他的盖世武功,那个就必死无疑!”
“哎呀!”花正乾拍了拍他的肩,“你别紧张,放心吧,管他高手还是低手,就算他有一百种办法杀死无邪,那逆子也会想出一百零一种办法让自己活过来!”
看仆人们都准备完毕,花正乾整理一下衣袖,“无谢大侄咂,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国了,到时湘阳老家见吧!”
花无忧还想再说什么,再看时哪里还有花正乾的身影,早一骑绝尘,消失不见。缓步回到后院,见傅红雪端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好像在一直等着他,花无忧把小叔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给出来,傅红雪眉头紧锁,一脸狐疑,“这么说,那孩子很可能没死?这怎么可能?”
“傅大哥,你怎么认识无邪的?”
傅红雪剑眉拧得更紧了,明显不想旧事重提,可若不说,便永远说不明白,“在你与城璧去西域的时候,齐国的驿馆被盗了,向驿馆侍从寻问失窃之物,而当天就有人来贤王府禀报,说有人拿我的玉牌招摇撞骗,我便知道驿馆丢失何物了,前去追捕,不想那人十分狡猾,一直蒙着面,躲躲藏藏,追了一路,到了西域,才抓到他,并与他对质,我本当他是个小偷,只要把龙凤令牌还回来,我就放他一条生路,怎奈他不干,撕扯间,他一下子就落崖了,也就在那时,我看到他的真面目,吓了我一跳,我以为那是你,随后看到他额间多了个朱砂痣……他……真的没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