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第一章:叶子(2)

“舰娘们躺在这上面，会想些什么呢？如果知道自己死亡的命运，会不会去挣扎呢？“
“这个谁知道呢，毕竟，她们与人从某些意义上讲，本就没有差别。“赤凡边收拾着残留的碎片边问道，“有什么心事吗，总觉得你似乎状态不佳，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难题了？”
叶子缓缓坐起，右手紧紧地握住左手手腕：“有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下不去手。不过，又不得不去为他们解脱。有的时候，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你说呢，赤凡？”
“你是不是想那个孩子了？”赤凡脑海中浮现起那个背影，“其实，她从没怪过你。”
“那只会让我有更深的罪恶感，毕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说的玩笑话，你别当真了。那个想法绝不能有，不应该让孩子们承受那些不应该承受的痛苦，我放下的错，我不希望你再错一次。”叶子紧咬牙关，眼眶微微发红，那些孩子，一定很恨自己吧。
“放心吧，我不会的。”赤凡清楚，那无疑是叶子的死穴，就好像自己放不下……
赤凡走后，叶子独自在黑暗中默坐了许久，躺倒在维修台上，她只觉得，好累……
漫长的夜还在继续，故事也在慢慢展开新的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