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序(二)
让.巴尔(名字中间懒得加点了,下文就不加点了。)
蝗虫是不详的预兆
在让巴尔古老的记忆中,蝗灾是最危险的天灾。正是那年的蝗灾让这个名字的主人被迫离开了他的庄园,成了一名海盗。
后来,这名海盗的名字被用于命名这名舰娘:让巴尔。
几百年后,这个名字的继承者又一次面对着漫天的蝗虫,但她已经无路可退。
在她的身后,是瓜分她祖国的侵略者,在她的面前,是背信弃义的曾经的“盟友”。
她那柔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双重的绝望与疯狂,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没有任何人值得她信任。
剑还没刺到她的身体,血就自顾自地流了出来。
无论是虚伪狡诈的“盟友”,还是残忍冷酷的“敌人”,不,究竟谁是敌是友,又该怎么分辨……
如果她只是一枚无名的卒,那她大可不必这样痛苦,但她是指挥全局的将帅,整个维希教廷海军都听命于她。
周围参谋的分析像蚊子一般吵闹,窗外的敌机发出蝗虫一样的嗡嗡声,她感觉自己掉进了虫子窝,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想做些什么平复心情,就顺手击落了几只“蝗虫”,然后赶走了全部参谋,用近乎疯狂的语调下达了作战开始以来的第一道命令:
“现向维希教廷全部的海上军事存在下达最高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摧毁一切陆间海方向的来犯之敌,如果弹药耗尽,深陷敌军包围的,就地自沉,就地自沉!”
命令下达后,她第一个开始清缴“蝗虫”,舰装没有完工限制了她的速度,火力,但这些都已经挡不住她那几近疯狂的心,她要向几年前那些无耻的所谓“盟友”复仇,几年前她们把炸弹扔到自己的姐妹身上,今天她们又要将死亡带到自己祖国的土地上,她们那冠冕堂皇的“正义”已经成了小丑最滑稽最拙劣的表演,令她反胃。
三天后人们发现了她舰装的残骸,并且用足以让她彻底发疯的方式将舰装打捞起来重新建造完工,在舰装上挂上了那面可笑的旗帜,重新服役。
这世上最可笑的事莫过于陷入道德的悖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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