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基金会核力量史——弗林·大卫·伯格曼专项访谈录 1(2)
时间到了1935年后,我在基金会的协助下,重启原子能研究,由于欧洲实在是太危险,美洲那一块也是风云涌动,比如亨利·福特,我隔着一整个大西洋加四分之一个印度洋都能闻到他的口臭。于是我撰写了《基金会武备现状分析与未来展望》,上交O5 Command,得到核准后选择了塞舌尔群岛东北方的普拉兰·安大塞群岛,建立了两个火电厂,一个原子能研究基地,一个火箭/导弹研究基地,两个配套生产工厂,对外宣称是海水淡化设施,再加一个度假疗养设施和一个机场。所以是的,我们在整个二次大战期间完成了诸如非破坏性实验,三防措施,脉冲能量学研究,模拟冲击波研究,还有飞行体空气动力学,关于火箭的所有研究,等等等等,非常安静祥和,没有人来打扰我们。直到二战结束,我们也已经积累了相当丰厚的导弹与核弹的技术资料和理论。
Q:那么,在您继续讲述这次行动之前,能否给我们说一下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为什么基金会要拥核?以及大体核战略是什么?
A:这个……咳咳……咳咳咳……非常简单,你们无论是新的还是老的员工都知道,每个基金会的站点都有一个自毁措施,除了特定的跨维度异常还有奇术项目收容站点以外,其他的无一例外都是用核弹。之所以想要对原子能进行开发,那就是因为当时的自毁措施极其复杂与不稳定。以我主导设计的Site-17举例——将整个站点每个房间分割开来,然后放入一个巨大的,涂有很厚的特氟龙涂层的箱形结构中,利用弹簧相互缓冲,空隙之间再用一个百叶窗一样的隔板分隔开来,一个隔间用来装水,另一个隔间用来装氟锑酸。这样,在必要的时候,百叶窗就会打开,然后将两者混合,瞬间炸毁整个站点,而且当时用来做生化洗消的药剂也是氟锑酸——几乎能把任何奇形怪状的生物给消化掉。而迈克·V·斯科特的设计则要大同小异——用的是液氧与液化石油气,外加布满整个站点的火花塞。
所以显而易见,那时的思路就是把整个站点浸泡在巨大的炸药桶里,稍微有点闪失就会一切归零。
自然而然,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虽然我们真的很富有,但是如此低的效费比迟早让我们变成穷光蛋。毫无疑问,那时候便发现的“原子核的能量”无疑是上乘的替代品,大体的战略也已经有了雏形,那就是“Decontamination(洗消)”。实验便在法国和德国的两个研究设施中展开了。我们在1920年就在基金会内部发表过数个文章,你们应该看过,肯定有一个或者数个自然发现的锕系元素适合作为供能燃料,但不料到1926年,你们都知道的混沌分裂者,那时候还叫三合会,背叛了我们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内战,法国和德国的研究设施遭到了里应外合的袭击,在抢光所有相关设备后就被夷为平地。我的三个顶尖的得力助手,同行古斯特·G·法比恩,化学家基佛·苏泽兰——很年轻,才32岁,还有一个叫谢利契科夫的地质学家,因为我们的理想分歧,带着百余名科学家投奔了混沌分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