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小故事（赫默）(2)

女孩让我愣住许久。
“……抱……歉”
但在疼痛的提醒下，我苦笑地吐出这两个字，不知道赫默她看不看的见我面罩下的表情。
……一定很丑吧。
我注视赫默，她那棕色的眼瞳看了看我那裸露在空气中的苍白手臂。
仿佛什么东西在她眼中闪过。
注射器刺入我的手臂中，伴随着微微用力，药剂也进入我的身体中。
我惊讶地看着弯腰帮我注视药剂的赫默。
疼痛也慢慢地缓解着。
“……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赫默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熟练地将注射器针头从我的身体中取出。
“……抱……”
“没有什么好道歉的，doctor。”
赫默将注射器针头的保护壳盖上，然后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就算你……”
“我并没有如您所想的那样。”
赫默再次打断了我的话语，并认真地回答。
“能不能……”
“doctor，以后请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奥利维亚!” 
我仿佛生气了一样大叫了一声。
赫默也被我个样子吓了一跳。
“抱歉……”意识到是不是语气太重了，我带着歉意地说着。
“没什么，doctor。” 
赫默推了推黑框眼睛，平静地说着 。
“……嗯”
我不自觉地拿下了有些碍事的面罩，空气直接涌入鼻子，带着少女的体香。
赫默也是第一次看见我拿下面罩。
“谢谢你……赫默。” 
“嗯。”
我现在想起了什么，眼前的女孩有可能会因为某种无法治愈的疾病而消逝，但在这之前，有可能自己会先这样吧。
赫默看着我的脸，估计也是苍白的吧，笑起来应该不会很好看的吧。
“谢……谢。”
疼痛已经褪去，身体的异样也消失了。
“doctor对其他干员是不是也这样呢。”
赫默那温柔的手放在我的脸庞。
那平静的脸蛋此时正微笑地看着我。 
“……抱歉”
我颤颤巍巍地说着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词语。
眼前的女孩依旧微笑着，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了这么长时间。
“这样子我就放心了，等她们来的时候。”
赫默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doctor别像伊芙利特一样啊，没事的。”
“可……是，我……” 
我实在没法说出我这里并没有赫默所思念之人这种话。
“我知道，放心吧，还有我。”
赫默微笑地闭上眼说着。
“以前伊芙利特也很喜欢哭啊，doctor 你该不会和小孩子一样吧。”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连干员到底需要什么都没办法满足，我真没用！
“doctor，总一天您会带领我们战胜天灾，而我也会一直陪着您的，即使我会在某一天突然死去，但是您依旧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