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狼(2)

“拉比尔比你小，有时候应该让着她，但是拉比尔。”
苏珊的声音大了一档：
“如果你跟德克萨斯说了，我想德克萨斯不会不把她的玩具让给你。”
“确实是这样。”
德克萨斯继续用沉稳的语调缓缓说道。
“唔……呜……”
拉比尔眼巴巴地在自己的母亲和德克萨斯之间来回打量，最后用可怜兮兮地声音说： “德克萨斯姐姐，我错了……”
德克萨斯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其实我也错了，这可真不像我。”
她把用量角器和直尺组合起来的小玩具放到了拉比尔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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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德克萨斯靠在墙上，然后打量了一眼和她有着相似外貌的鲁珀族男性。
“你为什么会那样？”
他用和德克萨斯同样沉稳的声音质问自己的女儿。
“他们想欺负拉比尔，我就要去保护她，仅此而已。”
她的父亲沉默了一下，然后说：
“当时，你是什么感觉？”
德克萨斯同样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说：
“硬要说的话……‘他们竟然敢忤逆我？’的这种感觉。”
“果然。”
她的父亲轻笑一声：
“果然这是德克萨斯的血裔逃不过的宿命吗？”
“什么意思……”
德克萨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直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步一步靠近了自己的父亲。
“你的母亲想让你当一个普通的鲁珀族小女孩，她最后的愿望就是如此的简单，然而，德克萨斯的血脉，却还在你的身上显现了啊……”
“你在说什么，父亲！”
“做出选择吧，我的女儿。”
面对比自己低了两个头的女儿，德克萨斯的父亲轻轻地说：
“离开这里，继续去当一个普通的鲁珀族女孩，或是，继承德克萨斯的名字，去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这个不成器的父亲，只能给你这个选择，去当做你的生日礼物了。”
“父亲，这还用说？”
德克萨斯笑了笑，然后说：
“有一个我在意的人，我想去保护她，为此，我需要力量。”
“拉比尔吗？你可知道，她是叙拉古最大黑帮的千金小姐，她的母亲，你自以为和蔼可亲的苏珊阿姨则是叙拉古的地下掌控者……”
“是又怎么样？这跟我的选择无关吧。”
“……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不像个孩子，而是一个大人，这也许是我没给你一个童年……我实在是太对不起你了。”
“没什么，我早已习惯了。”
“可惜的是，你还是得离开拉比尔，因为如果你想成为德克萨斯的话，‘外婆’……将会与你形影不离……为了她好，你必须得离开她。”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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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
然后血溅到了她的风衣上。
德克萨斯没有迟疑，迅速往后撤退，然后脚下发力，手中的刀刃泛过一道寒光。
鲜血再次飞溅。
她忽然感觉有点麻木。
不知何时起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