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金南俊】温柔如城(2)

林枫只当是无意滴落的雨滴，没做理会继续走着。
金南俊抬起拿着柠檬水的那只手，冷意早已顺着手指攀附到手背，被冻红了一片。
他的指尖有些麻木，缓缓握了握，再次趋近她的发顶时被打断——
“诶，林枫，头上有片叶子。”
少年爽朗地笑声传来，迅速摘掉了少女头上趴着的惬意落叶，求夸奖似地拿着它在她面前晃了晃。
林枫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即将脱口的“滚蛋”憋了回去。
那少年见她不理他，愈发地不解，最后一个锁喉把林枫紧紧地圈在自己胸前。
“别闹了，我今天中午都没睡觉。”
“我可睡了，睡得好好的。”
金南俊闻声瞥了一眼男孩，他的耳朵已经发红，手背上也出现了点点冻痕。
他，才不是。
林枫快被同桌拖进教室才反应过来一起回来的金南俊。
“学长……”
“好好休息。”他的眼眸有些黯淡，少了从见到她开始时的欢愉感，却依然体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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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修时，少年看到同桌时不的奇怪小动作感到困惑。
“林枫，脸怎么了？”
被叫了名字的少女瞬间放下了挡在唇边的手，从笔袋里匆匆掏出一支写不出字的笔在生物试卷上划着。
太危险了。
金南俊，太危险了。
和朋友从食堂出来后便在路上遇到的金南俊拦住，他没有看向她，只询问了她朋友的意见，便把她拉到了操场的另一边。
“学长。”多次抽出手未果，林枫有些冷地开口。
“怎么还叫学长？”金南俊停了下来，
“小枫，”少年突然松懈了眉眼间的紧张与试探：“你在怪我没有联系你？”
说不出是，也说不出不是，林枫便沉默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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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周围的异性伙伴总是会成为年轻父母们向还未有完全性别差异意识的孩童们拉郎配的对象。
林枫曾无数次地被母亲问过，隔壁家的南俊哥哥好不好。
金南俊也没少被父母问上以后和他的小枫妹妹在一起好不好。
所以，他们都说好。
一句句玩笑话在长大后成为了梗在心脏中的刺，避之不及。再被问到类似问题时，首先是搪塞或是抱怨无聊，然后在一个人的时候心慌刹那间的答案竟然与童年时一样，不假思索。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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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去和南俊哥哥道别，恭喜他考上了市重点，要搬家住在学校旁边啦。”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张张试卷与分数成为霸占头脑的罪魁祸首，无法忽视，它的排外性逐渐将记忆挤压出去，抑或掩埋在一个难以发现的角落。
林枫刚放学，肩上的书包还来不及放下便被叫去敲开隔壁的门。
那扇门隔绝了升学成功的喜悦与少女独自一人的落寞。
今天的书包好重呀……
“小枫？”前来开门的少年满眼的惊喜，屋内传来了金家父母的招待声：“小枫快进来坐坐。”
林枫盯着他的眼睛，什么祝你成功，恭喜，再见，以后常联系的话全部，湮没在无助与愤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