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转换(2)

“可你小学时候就是靠这个东西，疯狂地复习。”
“唉，现在一言难尽。”他不愿意继续说这个，那就转一下话题。
“你想知道我最近过得如何嘛？”
“请讲。”
“一般般。”这种有回答等于无回答的答案，最近的事情并不太平。
“你身上的校服，”他看着校服上的校徽，“是那个最差的学校？”
“对，不过也不算是很差的学校。”我的初中朋友是个例子，“倒是厕所抽烟，‘不良’习惯的学生一堆。你那边会比我们这边好不少吧，毕竟是有名学校。”
“有名那有怎样，你学校的那些。我们学校也有，”‘他有些怨气喷发，“实际上每座学校都有的，只是学校面子遮盖下来而已。”
“有可能是那些运动特长生作案比较多，一般成绩好的学生很少做这些事。”
“那么，你现在有没有想读的大学。”他抛开这些闲聊，一本正经起来。“要好好地规划好未来。”
时间线重合，三脚天桥与清云公园-初中朋友家。日常的夜逛朋友家，与初中朋友也问过我相似的问题。他名字开头有个‘朱’字，经常可以联系到历史出名人物。秋风依旧吹来，温差极大的夜晚。我仍旧穿着凉鞋，踏入朋友家大门。朋友经常道言：“你这么穿不冷嘛？”
“不冷不冷，这是我习惯的日常出门标配啦。”走进客厅坐下来，习惯性地打开手机蹭网络。
“今天这么有空，还来这里。”关上门，稍微收拾台面上的东西。
“怕不是无聊，你又不想来我家坐。”如果经常来的话，业余羽毛球比赛可是有得玩。把手机收起来，“天天呆在家里有什么可以玩呢。”
“之前的事你真的没事吧。”他接受我的好意，把作业收起来。“我听说你在办公室里哭了。”
“没问题，现在的我可不是精神满满。”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不用留恋太久。
“今天找我玩什么？”在台面下拿出一款当年出名的游戏，卡牌桌游。“还是这个？”
“我们有过这样面对面玩过吗？”我明显知道记忆中没有这段，拿出怀表看一眼。也许是在某个周末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我带着老弟朋友过来。没有用手机通话，就怕整栋都不知道我来找他来玩。大家玩得很欢乐，够人数开最低标准局。稍微调动一下怀表，跳过这不存在的。
战场，窗外的秋风吹起来。牌被风吹起来，空旷的桌子上出现两个人影。我们两个，空谈两年。天上宇宙，地上哲学。最近新闻，家常事物。过度解析，适可而解。过度解读，不必深究。这就是我和他经常谈论的，虽然经常被问到头尴尬收场。无形斗法，打来打去都是不是致命伤害。
“你有目标吗？”这是他亮出一张杀，手中并没有闪。那时的我觉得还处在没在关键时刻，一刀命中。短时间回答不上，等他回合结束后，接住风吹来的两张卡。一杀一桃，立即把杀丢出来。
我反问道：“那你也有目标吗？”
他稳妥地打出闪，我的回合很快结束。他接住两张牌：“我想读大学。”
一张闪电放扔到天上，窗外的风更加猛烈起来。基于我的诚实的习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