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坦克歼击车不可能这么可爱》十一：No parking here ，sir.(2)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兴奋。
饭后，BT42拉起米莎的手。她感受到，米莎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着。
“跟我出去散个步。我们聊聊。”
桦树林间的小径幽静典雅，除了有些寒冷外，简直是幽会的最佳去处。
月色有些暗淡。BT42看着米莎那张素净姣好的脸，伸手扶正了她头上的女仆头饰。这个举动说不上爱怜，但已经不同于她之前的戏谑与冷淡。而米莎仅仅是默默看着对方的眼睛。手里急促不安地揉搓着裙摆。
“米莎。”
BT酝酿一番，终于开了口。
“你没猜错，是她，你的老上司。”
BT42轻叹一声，继续说。
“你们苏联坦克的规矩我懂，被缴获之后就说什么也回不去了，所以我把你带回来之后，也没怎么上心，反正你也回不去，就算自己跑回去了，也会被契卡毙了，所以我劝都没劝你就会死了这条心。
“但是我实在是没料到那个家伙会来……恕我直言，那家伙指挥能力还行，行事风格让我自愧弗如，我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把你交出去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是那种把契卡毙了也要把下属搞回来的猛人……”
米莎一直静静听着，如同在放学前听班主任最后讲话的小学生。自由仿佛近在咫尺了，她马上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军营，和谢琳娜她们互相拥抱，亲吻。然而，喜悦之下，不知为何泛着一层难以言说的踌躇。
“这对你是不公平的，你要记住这点。”
“为什么，我不明白哪里不公平？命运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十几天前我就有预感了……”
BT42用食指按在她的嘴上，指尖粘上了她的唾液。
“我很久之前就认识你，”
BT42说。
“从库玛那里。被斐迪南一炮打穿的KV1，没有死哦。她被临时维修好，带了回去。”
“你骗我也要先打个草稿啊！明明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她没了就没了，用不着你编一些虚假的希望来哄着我！”
从米莎凌厉的语气里，BT42知道她完全不相信自己。
“明天和我去赫尔辛基。我带你见她。”
“什么？！你-----”
“你要看事实就给你看无可争辩的事实啊！”
米莎缄默下来。巨大的压力骤然降临在她身上。如果BT说的是真的，在库玛和苏联之间，她只能选一个。
“她还，还记得我吗？”
“如果不记得，你会怎样？”
“你告诉我真话！”
“你心里的小算盘太明显了啊，这么功利的想法，你是当真喜欢她吗？”
又是这种讨厌的戏谑的语调。平时就算了，但是，话题涉及到了米莎唯一爱过的人。
“你没这个资格评论我。下流的畜生，迟早有一天苏维埃的钢铁洪流会碾碎你们这个弹丸小国，把冬季战争的帐算干净！到时候，芬兰的每一个树上都吊死着一个小布尔乔亚……”
BT42双眼微眯。
忽然，米莎内心一阵阴寒，使她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