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榨汁儿了写全了得了【九辫儿】
rps虐向就是一个成全,一个成全他的成全。
我琢磨着🔪都🔪了,一把两把没差
把这个视角也写了,水是水了点儿,多见谅😘
下车的时候笑着跟拿着手幅的粉丝打了个招呼,哪怕没戴眼镜,张云雷依旧能看清她们手里拿着的“九辫儿”的手幅,当然,也能看清不远处停着的他的车子,或许这是个特异功能。
没有多做停留,等媒体拍完照,转身就进了会场,他知道车上那位是不会下来主动和他碰面的,就像十年前说的那句——“这样对你不好”。杨九郎就是这样的人,总是用他自己格外清明的理智思考一切问题,考虑了所有客观因素,却从来不问一问自己的想法,又轴又犟,但自己又拿他没办法。
其实之前张云雷也想过要不要参加这次晚会,看着桌子上堆得满满的红色的请柬,纠结了半天,还是拿出一张认真的写上了熟悉的名字。曾经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曾幻想过两个人名字放在结婚请柬上的样子,没想到现在成真了,只不过是“杨九郎”三个字作为受邀人放在开头,而自己的旁边也还有另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命运如果可以拟人,那一定是个七八岁正调皮的孩子,不然绝对不会开这么大的玩笑。
十年,十年足够一个人成长,当初分开的时候张云雷懂,现在就更没有那些唧唧歪歪的矫情劲儿了。
看着满桌的纸,感觉像是专场散场后的作业,那时候也是这样,拿着笔一张一张的写,一张一张的签,专场……很遥远了。
两个人分开后,他去了另一个娱乐公司当喜剧演员,而自己呢,刨去午夜梦回时和回忆的纠缠,剩下的时间拍杂志,讨论新歌,偶尔给师兄弟的专场助个演,别说,自己还是助演阵容里罕见的单口,效果却也不错。
再看着请帖上刚写好的字,一个个仿佛成精了一样,东跑西撞,打翻了张云雷所有清晰的思路,久违的烦躁感涌上来,拿起旁边的薄荷糖扔进嘴里,辛凉的味道从味蕾直接冲到头顶,格外强劲的薄荷味刺激着每个感官,也抚平了张云雷所有的情绪。
薄荷糖是个好东西,这个对于张云雷来说特伟大的发现诞生于分开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为了降低热度,休息了一段时间没接通告,就在自己的房子里,打16年就扔下的酒瓶又重新登堂入室见证了他的颓废,分开的原因啊,道理啊都懂,不过道理是道理,偶尔不讲道理几次又能怎么样?只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单方面宣布了结果,那次是自己印象里真正一次的发火,不用别人描述,光想想后台成员的表情就能看出自己当时是个什么状态。
再后来是又一次被姐姐拎回玫瑰园的,转天就又见到杨九郎,本来一大堆的话,可是正是这争先恐后的词句太多,反倒堵在嘴边,什么也没说出来,干坐在沙发上直到看着九郎被师父叫进了书房。
就这样,那天握着合同跌撞着走出玫瑰园的背影,是十年来最后真实的记忆。
喜剧圈子就这么大,这么些年了一面也没见,也是亏得双方的不懈努力,时间或许真的是个利器,把曾经无话不谈生生打磨成了相看两无言的样子,西装革履的小眼睛似乎没怎么变样,兜里多出来的烟盒不知道是寒暄交际标配,还是和薄荷糖一样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