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善】晚夏的忧郁——祭典(3)

“嗯，就这两个发饰。”善子指了指上面的两个花型发饰，百合和樱花下垂着闪闪发光的穗状小亮片。
“多谢惠顾。”
梨子觉得今晚善子花销太大了，刚想掏出钱包就被拦了下来。
拿到手后善子立马将樱花发饰递了过去，催促着说：“快戴上，看合不合适。”
梨子并没有接过来，反而原地闭上眼站好：“你来帮我戴吧。”
善子整个人瞬间红透了，“嗯”了一声，走到梨子身边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发饰带上去。明明每天都会自己梳头发，可是触碰到梨子头发的瞬间，善子还是感觉很奇妙。柔顺的发丝划过指间，有种想恶作剧的念头慢慢滋生，可看到梨子微微发抖的睫毛，善子没有做多余的事。
当善子陶醉其中时，梨子紧张地问了句“好了吗？”
“已经好了。”善子后退两步也闭上了眼，梨子自觉地把手头的东西放到一边，从善子手中接过百合发饰给善子戴上。
太近了，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切，急促的喘息，身上的香味，她手指触摸到自己头发时触电般的感觉。刚刚给对方戴的时候没有发觉，轮到自己时才真切的理解。
“真美！”梨子帮善子整理好后，不由的感慨。
善子这时双颊上的颜色还未褪去，低着头偷偷看了梨子一眼，“是吗，梨梨你也一样。”
梨子再次拉起善子的手，两个人的目光触碰到一起又都闪开了。
“快要放烟花了，我们到那边山上去看吧。”
“嗯”
两个人走到了山脚的石阶旁，四周只剩下暗淡的灯光和寂寥的树木。
善子稍微有些害怕，和梨子握在一起的手不由得捏紧了，“这里感觉都看不到其他人呢。”
梨子拉着善子到了道路一旁的树下，“可能离祭典太远了吧，烟花开始前，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看着梨子脸上决然的表情，善子心里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不希望走到这一步，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梨梨？”
梨子又恢复了笑容，双手合十向善子请求道：“可能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想自己试一试。善子，能先闭眼吗？”
善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照做了。闭上眼之后最先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远处祭典的人群嘈杂声依稀可闻。这感觉很熟悉，就像在小曜家里那次一样，接下来......
突然，善子感觉到被人抱在怀里，下意识地把她推开了。
“不要！”
善子睁眼后拉起梨子，帮她拍掉身上沾到的泥土，“梨梨，你没事吧。”
此时梨子的眼圈已经红了，略带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善子，我......是我太过火了吗？”
善子看着梨子，憋了好久终于说了出来：“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
梨子没有回话，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呼吸慢慢急促，抽噎声已经快掩盖不住了。
可善子的话还没说完，“我和梨梨在一起很开心，虽然不是很懂这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我会坦率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听到这里梨子哭着抱了上去，在耳旁告白：“善子，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