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砍沙盒长篇】《犬韬》第十八章——柔条攘袖见皓腕，垂声后世气节常(2)

得进堡中，守城的波耶氾瑗接见，雷恩自报身份，并曰：“投降吧！这个情形你已经没有希望了。”
“投降？哈！”氾瑗一甩手，“我们可以守住这道城墙直到我们老死。”雷恩辞回，见了丞相，言武始堡并无降意。丞相大怒，即日进兵。六个小时后，云梯成功安设稳妥，丞相坐镇指挥，让诸侯之部队发起攻击。
未曾想，众领主太过轻敌，各引本部只顾争功，不能做到相互配合，反观武始堡守军虽少但城小而坚，氾瑗又设计坚守，法令甚严，竟让下蜀诸领主损失惨重尚未能攻下。丞相问破城之策，马尼德曰：“可掘地道而入。”丞相便命尼德引三百壮士，夤夜掘地道而入。是夜氾瑗亲自登城点视军马，望见城外无灯火，曰：“下蜀人必引兵从地道而入也。”遂请能人侦查出地道的位置，然后横向九十度挖掘深沟，以此来切断马尼德所挖的通往城内的地道。丞相折了这一场，遂罢地道之计，令三军绕城筑起土山，仗着手头人多而‘十则围之’。
氾瑗手下队帅阴澹曰：“城中无粮，僵持下去我等必死。可发老弱残兵并妇人出降，彼欲买民心，必不为备，我即以兵继百姓之后出攻之，擒住下蜀元帅或一二领主，则说不定可拖到援军来救。”瑗从其论。
次日，城上竖起白旗，上写“武始百姓投降。”司空蕾曰：“此必是城中无粮，教老弱百姓出降，后必有兵出也。”丞相将信将疑，教蓝特、穆耳分别引百余弩手、两百步兵，伏于两边。丞相自乘马，张麾盖，至堡下，果见城门开处，百姓扶老携幼，手持白旗而出。百姓才出尽，城中兵突出。司空蕾欲招旗唤出伏兵，丞相按住她手道：“不急。”待氾瑗见对方元帅如此之近，大喜而来，方教红旗一招，蓝特、穆耳两路兵齐出乱杀，北凉兵只得复回。丞相自飞马战氾瑗，队帅阴澹拼死相互，氾瑗才得以回得堡里。
丞相更衣换兵，亲自来攻要塞，第一个登上城墙，氾瑗自迎敌。最终各路军马一齐杀上城墙，两军混战，氾瑗与其士兵总算大败。擒见丞相，大呼曰：“瑗不降也！”丞相曰：“良禽择木而栖，君何尚执迷耶？吾若得足下，如虎添翼也。”因厚待之，留于军中。瑗乃于营中盗马，欲归北凉。班达怒，乃杀之。瑗至死神色不变。丞相叹曰：“汝误杀忠义之士也！”命厚礼殡殓，为建坟安葬，题其墓曰：“忠烈氾君之墓。”
这些战后事宜以及和领主们分俘虏都处理妥当了，丞相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受了伤一点动不了却被他堵住嘴绑在床上的少女等着他。或许是等着杀他。他硬着头皮回到燕淑慎的帐篷里，见少女早已被‘解救’下来，而芈雅正坐在床沿俯着身子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少女。丞相一走进去，四只眼睛一齐转了过来，其中不乏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俘虏小赚一笔，还是没烧村来钱快 “咳，小雅也在哈。”丞相干笑一声，“正好，你看我们现在带头打下来了武始郡，要不要和葛瑞福提出要求把武始堡封给我们呢？毕竟按下蜀律，领头攻下城池的可以优先提出申请，并且在投票时也会自带优势。”
“……”
“呃……这个……君候您看呢？”芈雅帮着丞相一块儿向燕淑慎转移话题。可惜少女并不吃这套，依然闷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