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海上风波(8)

没错，某只魔女很喜欢这个叫咖啡的豆子磨成的东西，以至于我曾经怀疑她在炼什么奇怪的药的时候也会加不少。
“这样啊……”
“猫前辈说的没错，虽然原产地不是欧罗巴，但是传到华夏却的确是从那边。”万义龙现在连对我的称呼也变成“猫前辈”了，只能说，让人尊敬的求生欲。
“咖啡厅就免了，你先跟我说说灵气枯竭时候的事情吧。”老江似乎对咖啡并不感兴趣，“凡人似乎已经不相信世间有修仙者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大约四百年前，天地间灵气骤然消失，无论修为多么深厚的老怪都感受不到天地间有半分灵气。那时候修仙者之间流行起了一场大病，体内的灵气会不受控制地向体外消散。哪怕是元婴期的修仙者也几乎全都在这一场大病中要么丧失了全部修为再也无法修行，要么直接死亡。若不是有师尊救我，恐怕我已经早就不在人世了。”万义龙心有余悸，作为当年那一场大病的受害者，他这么惜命也是理所当然的，“当时以为是灵气枯竭的并发症，但是依照现在科学的解释来看，应该是突然的灵气真空导致空气中的灵压远低于体内的灵压才导致了灵气外泄。”
“科学？”
“对，科学！”万义龙似乎有些激动地说道，“在大量的修行者死于灵气枯竭之后，原本就凤毛麟角的元婴期之上的仙启期与大乘期修仙者也有不少受到影响修为退化，以至于修仙者几乎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不只是修仙者，就连妖修，魔修也同样大量减少，留下来的要么运气很好，要么道行很高。”万义龙顿了一顿，看了看我和老江，言外之意似乎是我们两个属于运气好躲在洞府里没有受到波及，虽然实际上并非如此，
我们在洞府里也同样明显感受到了灵气枯竭，不过因为本身实力还算不错，引起的灵力涌动我们也只当做是正常的灵力波动而已。事实上，如果没有那股灵力波动，兴许老江也就不至于闭关五百年才能摸索到天劫的边缘了。
蘑菇仙法本就是注重身体潜力的仙法，老江的基础又十分牢靠，原本我们计划的闭关时间其实只有两百年，却因为灵气枯竭被活生生拖到了五百年。
而那次灵气枯竭，也是让我安下心来更加专注修炼的原因。
随后他继续解释道：“这世间修仙者本就是人类中有大机缘才能成为的，一万人中可能只有一人，其中大部分连元婴都没有达到。而这一场灵气枯竭的天灾，让这万分之一的几率只存活了不到百分之一，而活下来的也需要闭关重新调整体内的灵气，所以几年之间，凡间界再也见不到修士，人们也就逐渐习惯了没有修士的日子，而又过了几十年，修士的存在就已经变成了传说，越来越多的人根本不相信有修士的存在了。”
“所以这和所谓的科学又有什么关系呢？”
老江抱着我，悬浮在半空中，俯视着面前的万义龙，颇有几分不可一世的样子。然而实际上，这也是他现在的修为所应得的。
“前辈别急，接下来就到科学了。”万义龙赔着笑脸，“在灵气枯竭之后，西方欧罗巴大陆兴起了一次所谓的‘工业革命’，企图通过凡人手段实现各种不可能的事情。而工业革命的核心，就是科学技术。凡人在此期间，研究出了能够不用马就能跑的蒸汽车，随后蒸汽车又不断发展变成了只需要燃油就能快速移动的汽车。甚至还研究出了能够飞上天的钢铁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