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勺子
“我说让你等一下我,你听不到吗?”秦飞嘴里鼓鼓囊囊的说到:这个人真的没治了,勺子就是勺子!
大概就是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正值深秋,天气很冷,秦飞在去县里医院的路上路过一座烂尾楼时遇到了这个勺子。当时第一次见到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油光瓦亮的破军大衣和一双早已不见鞋底的球鞋,隐约看得见墨绿色的鞋帮,秦飞见他可怜,随手从大衣内衬口袋里拿出一个馒头给了这个勺子,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和这个勺子分开过。
“哎!我跟你说话是不是从来不管用?”秦飞对着勺子说到。虽然他也明白勺子不会说话。
秦飞一个年轻时去过南方闯荡的中年人,四十十多岁,体形和性格就像西北广阔的戈壁和沙漠。粗犷,豪放。由于家里条件不好一直也没个媳妇,从南方回来后就一直帮村里的人放羊为生。
没有人知道勺子的姓名和家人,秦飞就这么一直照顾着勺子,教勺子放羊,也算是两个可怜人相互取暖。
两个勺子
村里的人对秦飞捡回来的勺子提不起任何兴趣,或许在他们心里,多了一个勺子和谁家捡了条流浪狗一样。久而久之呢张家洼就有了两个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