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缺钱

昨晚托某人的福凌晨一点多回到员工宿舍，洗洗弄弄快两点才爬上床。沉睡中手机铃声响起，一声高过一声把在深度睡眠中的古西城硬生生的唤醒。
翻出手机口齿含糊的问，“喂？”
“小城？还没起来吗？”手机里传出母亲有些担心的声音。
“嗯，昨天加班很晚睡。”话还没说完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
“那……”
听出母亲的犹豫，古西城开口。“现在已经醒了，妈有事就说吧。”
“昨天……媛媛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这学期她的成绩在班级里垫底，恐怕……会留级。”
古西城皱眉，“她怎么说？”
“我还没开口，这孩子一直很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唉！”
古西城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明天正好周五，我回来趟。妈你先别和她说，一切等我回来。”
“那好，我等你回来。”
挂上电话后古西城没了睡意，直接穿衣洗漱出门。来到上班的商厦找他工作那区的主管说明来意。原本今天是古西城的休息日，做一休一的他因为妹妹的事只能再次跑来申请换班。
主管是个近五十的中年人戴着副老花眼镜，从古西城进门后他就满面笑意。自打这小子来他们部门，这位主管就很看好他。干活麻利不偷懒，论收银速度他们这一整栋商厦都没有一个赶得上他的。这样的人才他可得好好拉拢，适时地照顾照顾行个方便也是应该的。
“没问题，只是……小城啊昨天你才加的班，吃得消吗？”
“没事，我还年轻。”
“那好，你去收银台那边吧。还在打折期间，小赵她们恐怕忙不过来。”
又从早到晚忙了一天，好在今天是打折的最后一天，晚上也没那么多顾客了。主管照顾他连着干了两天，不用等盘货直接让回家休息，古西城也坦然接受。回到住的地方调了闹钟后他倒头就睡，累的什么事都做不动了。
翌日，回到家就看见母亲一脸愁容的坐在沙发上，墙上依旧挂着父亲的遗照，下面的供桌上燃着三支香，青烟袅袅升起消失在空气中。
“妈，我回来了。”
听见开门声孔母就从屋里出来，收起脸上的愁色。“小城，你怎么又瘦了？看看你眼下乌青这么重，是不是没睡好？”
古西城无奈笑笑，“没事，这几天商场打折，所以忙了点。”朝里屋看看，“媛媛还没回来？”
“回来了，在屋里呢。有你嘱咐我也不敢多问，就等你来。”
“嗯，我去和她谈谈。”说着走向妹妹的房间。
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他就自顾自的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见妹妹呆呆的坐在书桌前，看似认真复习的样子可茫然的眼神完全出卖了她。迟了半分钟古媛才回过头，看见进了屋的古西城一脸诧异。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狭小的屋子根本没有地方坐，古西城只能在床边坐下。习惯性的伸手掏烟，想了想又缩了回去，抬眼目光直视坐在面前的妹妹。
“你想我和说点什么吧？”
古媛迷茫的挠挠头，扯着嘴角笑笑。“嗯……没什么，就是哥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