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一上】学园都市第一位的新娘17(2)

刚进去没多久，上条当麻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他的心脏因为这个发现狂跳起来：是他干的？还是他受伤了？
他花了点时间冷静下来，壮着胆子往里走。
大半夜的路灯照不到里面，他借着手机的光像检查凶杀现场一样一点点地搜寻着，但很奇怪，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就闻不到那股血腥味了，味道消失的速度太快，他都有点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喀哒”。
像是石子跳动的声音把上条当麻吓了一跳，正好这时，巷子里又兴起了一阵怪风，他只好靠在墙边，等了很长时间，那阵风才渐渐平息。
上条当麻被接二连三的惊吓弄得有些脱力，但他还是打定主意继续往里走，走了没多久，耳旁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一只苍白的手拍上了他的肩膀。
“你在这里干什么？”
本来上条当麻被拍得汗毛倒竖，听到声音后却立刻松了口气，他转身看向一方通行，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一方通行不像受伤的样子，就问：“我刚才闻到了血的味道，你闻到了吗？”
“我知道，那就是我干的。”一方通行倒也没瞒着上条当麻，很干脆地承认了。
说实话，在进行了上百次试验后，他在感到无趣的同时心里隐约有种“为了这种事离开上条当麻好像不太值得”的想法。
请他去做实验的人告诉他，本来实验应该在几个月前就开始进行，但那个时候突然有人提出“level5是否应该划归到非人类群体”的问题，接下来又只有他同意了，而且实验人员又比预想的更晚才找到他，这导致实验方案被修改数次，现在他是一边在实验室内进行实验，一边在室外经历战斗。
他刚刚做的就是一场室外战斗，人偶死后流了很多血，这本来跟他没有关系，只是他发现上条当麻来了，为了不让他发现，只好留在这里拖延时间，等那些人偶自己处理好同伴的尸体。
他用了一些小手段，想把他吓走了事，但看上条当麻明明很害怕却还是一副坚定向前的样子，只好出来见他了。
而上条当麻听了他的话，直接开始拨打电话。
“如果你是想叫救护车的话，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
上条当麻有点茫然地看着他，好像不太敢相信的样子。
一方通行忽然就被看得心烦气躁，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她的同伴已经来处理了。”
那应该就是没事了的意思吧？
这样想着，上条当麻有些不自在地收回了手机：“其实我觉得如果你是先被挑衅的，那做什么反击都很正常啦。”
“……”
这话说得不坏，但莫名的，一方通行内心感觉更烦躁了。
“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呆着了。”
“……哦”上条当麻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我没手机。”
上条当麻沉默了一下，很想说点什么但却没说出口，最后他说：“那我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