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托 【张云雷】九辫儿
一直不敢拿他们来写文,总觉得能力不好,描绘不出他们理想的轮廓。
想着还是试试一下,第一次写文,前期辫儿会有女朋友,文章纯属虚构,如有不妥,望理解,写作只是娱乐,与正主无关,若是有缘人看到,切勿上升!!!
九月的天气有些阴晴不定,尤其是在北京那个大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城市。有人穿毛衣也有人穿短袖,穿毛衣的笑穿短袖的乱穿衣,穿短袖的议论着穿毛衣的。嘻嘻笑笑过后的,也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北京古老的戏院三庆戏园的后台,张云雷手里正拿着稿子,坐在沙发的角落背词儿。从小登台演出的张云雷,对于传统的相声段子,早已烂熟于心。可他每一场演出登台之前都会拿出稿子看一看。杨九郎常常说,这是张云雷对于相声的仪式感,他说背了词在台上演心里踏实。
和往常一样,上了台鞠躬为敬,三庆园的演出大多是下午七点的场,氛围很轻松,不赶时间,也都是熟人。说说闹闹,就入活开演。张云雷在台上看着台下的观众,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过去“张一元”的时候了,那个青涩的小辫儿。
短短的失神,也被九郎的现挂带过了,等张云雷回过神的时候,突然瞧见了角落里的坐着一个女孩儿,留着短发,化着淡淡的妆,看着自己的时候的眼神透着点儿难过,包袱抛出去的时候,很少见她笑,想着可能是今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张云雷看了九郎一眼,决定抖包袱了,他相信九郎,更相信他们的默契,相信他们生死之交的情义。余曼是一名幼儿老师,今天被家长为难了,她有一些委屈,平时也就喜欢听张云雷的相声,因为事情很多,很难来听一次三庆。今天她一个人来看张云雷,就只想看看他,想着可能今天笑不出来,就坐在偏角落的位置。感觉到张云雷努力的营业,余曼还是捧场的笑了。听相声不笑会让角儿觉得不开心,余曼想让张云雷开心。
晚上大概十点,余曼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家长太可恶了,回去也没法睡,想了一会儿,就朝着一家烧烤店走去,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基本不喝酒的余曼,点了三瓶啤酒,喝的迷糊的时候,余曼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全的,晃晃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酒精麻痹了余曼的大脑,走着走着就到了三庆的门口,看客散去的三庆,只是一栋古老的建筑,没有了嘻嘻哈哈的包袱,显得冷清不近人情。就和这诺大的北京城一样,酒精上头,更放大了余曼的委屈。坐在三庆门口边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努力缩小着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越发的不清醒,余曼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再这街头睡着,也没有余力再去想其他的,意识模糊之前还记得自己明天还要上班呢,算了,请半天假吧。
临近半夜的街头,余曼就这样坐在三庆的门口,巷子里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脚步声慢慢的临近,余曼有些害怕,站起来就想走。可是喝醉的她刚起来就跌倒了,为首的男人发现余曼喝醉了,又四下无人,胆子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