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穿白色伪装服的她(20)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确实做得不对,我不该这么……”
我想了想,就算我这么说。她是不会原谅我的,至少也要等到气消了再去同她说,既然我这么做了,我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作出道歉,哪怕她不原谅我也好。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了信息过去。
躺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回音的我只好出去了。
(2个月后)
在本来冷清的街上,却不知从何处突然冲出一群戴着红袖标和橘色袖标的武装人员,他们有组织的向距离基地五公里外的封锁线进攻过来,防卫部队(landswehr)的人员从封锁线外的小路赶到这里,而他们在路上的处理方式就是向发起攻击的武装人员开枪。
“不行啊!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子弹快打完了!小心燃烧瓶!”
“我看到后面有拿步枪的,二队,集中火力打那些拿枪的!”
嘈杂的枪声连绵不断,中间夹杂着零星流水的清脆。玻璃碎裂声,火焰燃烧声此起彼伏,似乎在奏响一曲死亡的交响乐。在附近的我们连忙赶过去查看,防卫部队的人几乎要死亡殆尽了。
“让医疗兵来!”
“准备催泪弹,没有交火严禁使用实弹,是否明白?”
那些拿着棍棒钢筋和燃烧瓶的武装人员缓缓地向前推进,他们脚踩过死去同胞的尸体,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后面似乎还有拿猎枪的远程射击人员。
接近到五十米时候,我们放了催泪弹,从附近消防栓接来的水枪冲击着他们,但是这并不能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当前排有些下去时候,后排的猎枪手便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有人被击中了!我重复,我们被击中!请求打击敌猎枪手。”
“可以向猎枪手开火,我重复,可以向猎枪手开火。”
剩余的防卫部队士兵和我们一道射击,有一些子弹径直打到了点着的燃烧瓶,一部分武装人员被点着在地上打滚。猎枪手们也无法精确的瞄准,子弹开始在我们边上乱飘。
“狙击组,该你们表演了。”
一阵沉闷的枪响过后,街道再次归于平静。被火点燃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路面上,散落在地上的钢筋棍棒和几支莫辛纳甘被迟来的防卫部队成员收走了,只把猎枪手们身上带的几包子弹丢给了我们。
“你们就给老娘这么几包子弹?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这是手装的53R,他们不要就算了,咱们俩就自己用呗。”
SVD她两缓慢的走开了,我摇摇头憋住笑“看来是个人都有讲相声的天赋。”虽然如此,但还是比不上卖挂票的那二位讲得好。
回到家,便看见早来的几位喝了起来,似乎是喝高了罢,她们还唱起了歌。虽然没有那么悦耳,但还是有点那么些意思。
“你在这儿坐着啊,看什么呢?”
她坐在车道的那方,呆望着黑暗远处的点点星火。我坐到边上,刚掏出来打开盒盖便被她抽走一根点了起来,我连忙盖上盒盖放回衣袋,并好奇地看着她。
“透心凉,一种奇特的感觉呢。”
“没发现,你这么抽肯定有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