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之后不许成精(9h x我)妖x捉妖师 ooc(下)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本应渡劫的日子倒是一点儿动静没有,日子平静得像茶杯里的茶叶。这份平静,让我提心吊胆。
要说想不想他那是肯定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日子。
自从何九华走了之后我就总是要忘带钥匙,总觉得一敲门就有人给开,一来二去开锁师傅都认识我了。
生活不情不愿地回到了正轨,上班下班,百无聊赖。
捉妖师现在也算是珍稀物种了,我们家作为其中的一支大宗,很早开始就和天庭这一类机构有了契约:无非就是稳定发展繁荣昌盛的双边友好关系,给天庭平事儿的,每次都有可观的报酬。到我这一辈,天下太平不少,和天庭的联系疏了,但仍保持着一个稳定的频率。
不过往年来的是神仙,今年来的却是地府的黑白无常。
要听懂鬼差说话很麻烦,不开阴阳眼的纯阳体制压根见不到它们,烧了一张曲阳符,我看见了黑白无常躬身于身前,毕恭毕敬。
“天师,”白无常颔首,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进了正题,“叨扰您了,近日有大妖为非作歹,天谴后实力大增恐触怒天道——为了苍生,望天师助我天庭地府一臂之力。”
我盯着白无常看,它却只管低头盯着地面,我一再追问:“可否烦请鬼差大人说得再详细一点?这妖……我可能熟悉。”
黑无常木木的脸上出现了嘲讽的笑,随着脚步,腰上的锁魂链不断零零啷啷地响着,不一会儿又变回了面无表情。
“回禀天师,是一只雪狼——好像还在您这儿停驻过……”
地府做事儿从来是稳稳当当,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儿,既然他能这么说,那肯定是查明白了,于是索性不费口舌地压迫我,叫我帮忙也无非是看中了三界唯一用血就能斩妖的血统压制,就算不是为了何九华,我也不愿意做三界的移动血库。
“哼,”想到这儿我抬头,偷偷向手里捏了几张符,“地府真是个死人呆的地方,死了这么久了连句话都不会说。”
说完这句话我捏了捏手心里的符纸,在黑白无常有所动作的同时,我全身警惕起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两鬼差并没有对我大打出手,而是做了个揖,返身走了,留下一地纸钱的灰烬。
——我刚拖的地。
***。
我一边儿拖地一边儿骂声不断。我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也得算个良民,兢兢业业祖祖辈辈拿来给你们当枪使,连个妖也保不下来,还让鬼差来膈应人。
想到这儿我把拖把使劲儿一墩,收拾出来所有的家底儿,又赶出来了不少符咒,像票子一样揣在兜里,活像个装了炸药包的违法分子去往了东北三省——何九华的踪迹。
我坐上火车,迷迷糊糊地到了东北,背着背包像个逃荒的四处问路,商店出售的旅游攻略对我来说的价值还不及一张主要山脉地形图。
其实天庭在我动身前就告诉了我何九华的最后期限,三天,三天之内保不住他,那么就是生死劫的到来,不仅是何九华,任何和这有牵连的人一概难逃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