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伴娘和小伴郎(张九龄)
谁上升我骑小毛驴追谁
从中秋到国庆连轴转了三场婚礼的零丢丢女士,正在接受进京的最后一道安检。
等到小姑娘崇敬的从最后一位警察叔叔手里接过来自己的身份证时,箱子里的防晒喷雾都被小哥搜刮了过去。
于是,我们富有文采的零丢女士在六环上发出自己的豪言壮志——
“进京难,难于上青天啊~”
豆花拍了拍小姑娘的手,从上海大老远飞过来的fafa也被安检摧残的不轻,“安啦,反正都进来了。”
零丢一个鲤鱼打挺从出租车后座上支棱起身子来,吓得司机安全带都扣叉劈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姑娘,您这是准备跃龙门啊。”
零丢被司机师傅逗笑了,一头扎在豆花怀里,“小fafa啊,可咋整啊~我这都第三场婚礼了,人家说当伴娘当多了嫁不出去的啊…愁的我哟~”
豆花拍了拍小姑娘的背表示安慰,昨儿个夜里就和新娘商量好了,zei着个帅气伴郎偷偷撮合一下零丢。豆花顺带从包里掏出airpods挂在耳朵上,她实在是受不了零丢女士歌唱家般(呕)的鬼哭狼嚎了。
就北京十月的天儿穿着小裙子还是会冷的,豆花儿不知道上哪里去鼓捣堵门的东西去了,留下零丢一个人在门口等伴郎,秋天的蚊子凶的不轻,小姑娘腿上已经留下好多蚊子包了,零丢愤恨的把刚刚打的蚊子尸体弄下去,不禁怀疑这北京的蚊子欺负外地人。
一股凉风灌进来,零丢就知道是伴郎们来了,赶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准备迎战。
打头儿的那个伴郎是个黑乎乎的男孩子,一双小狗眼倒也是可爱,笑眯眯的,目测也得有一米八;他后边儿跟着个大个儿,头发支棱起来,一副虚假繁荣的亚子,傻乎乎的笑着,零丢觉得他太高了,有点像…北海公园里的白塔…
打头儿的那个黑黑的男孩先开口了,“小姑娘,让我们进切呗~”
豆花拿着一大杯豆汁儿就冲进来了,零丢一看这架势也明白了,挡着门儿让伴郎其中一个喝掉,这豆汁儿的味儿都知道,不习惯的人还以为喝泔水呢,零丢把碗往前一伸,“来吧,喝了吧!”
伴郎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把那个黑乎乎的男孩子推出了,大白塔还安慰黑乎乎的男孩,“老大,这可就你一人儿北京的啊,别丢了面儿。”
黑乎乎的男孩估计也是个伴郎老手,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十几个大红包,咕咚咕咚的把豆汁喝完了,把碗叩过来还问了句有焦圈儿没。
小姑娘冷的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啊了一声,接着就有点开始发抖,那个黑乎乎的男孩子似乎也发现了零丢的异常,立马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小姑娘身上 。
突然来的温暖让零丢有点不适应,“不用不用,您这样不合适…”
黑乎乎的男孩子有点腼腆的笑了笑,又转头给豆花说,“你们进去再刁难我们也行,北京天儿挺冷的,别冻着人姑娘。”
迎亲的环节过去了,零丢坐在会场伴娘伴郎桌上等着给那个黑乎乎的男孩子还衣服。
张九龄被折腾的不轻,拿着一捧花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了,正好和零丢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