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攻受|患病的苏恪康在父母去世被送到乡下外公家学习苏绣(1)
我跟小聆坐了一夜的火车从y城到了苏州乡下的小镇,小聆特别乖的趴在我的腿上睡着了,窗外划过的风景是灰蒙蒙的,我睡不着,坐着看了一夜。
听妈妈说外公的院长在早几年就扩张了,我看到了确实很大,古朴的木质房屋,内堂里一排排绣娘坐在绣架旁认真的地绣着各种艳丽的花鸟虫鱼。我以前没有来过外公家,我并不喜欢坐火车,每次去我都推脱说身体不舒服,最后母亲只好跟妹妹以前一起回去。
我看到了一个男生,剪着板寸头配着纯白的T恤和黑色的条纹短裤穿梭于各个绣娘之间帮她们穿针引线,他眼神特别好穿针又快又准。
我注意他很久了,刚进门的时候他站在院子里的茶叶旁摘冒尖的嫩芽,他盯着我打量了好久,然后对我憨憨一笑,那憨笑当然不是傻笑,是示好,善意的都,有一颗刻我甚至觉得那是父母去世之后,这世界给予我的第一丝温暖,我跟小聆就像累赘一样每个人甚至每个曾经很亲近的亲人都对我们避之不及。
我有些不好意思,把头低了低,没有回应他的示好。
外公让我跟他一起睡,我以为是睡一间房一人一张床,没想到是跟他睡同一张床,晚上的时候是我坐在床沿,他也坐在床沿就在我旁边,我以为他会跟我搭话谁知道他就静静地坐在旁边什么也没说。
房间有张书桌我觉得尴尬得很,只能走到那里写些东西看看书。
睡觉的点一到他就麻溜地盖上被子,我也跟着上了床,我习惯侧向左边睡,他就睡在我的左边,但是他的却没有转向我这边只流了一个后脑勺给我,我盯着他的板寸头从后脑勺看到他的脖子,猜测着他的身高应该接近一米九或者已经一米九了,他是真的很高,又高也壮,一想到他白天跟姑娘似的穿针引线就好搞笑。
深夜,我估计也该1:00多了吧,他翻身起床开始开始衣服,最后脱到只剩一条裤衩才钻进被窝,我的脸烧的厉害,本来两个都是男孩也没有什么,但一个男生当真在你面前脱了衣服本能的羞耻心又会跑出来,我闭着眼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他钻进被窝的时候换了一个姿势,我们脸对着脸,他又凑近了一点,似乎是想确定为我是不是真的睡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确定了我是真的睡觉了才伸手为我理了理头发,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听着他的呼吸声就莫名心安,那是父母去世后唯一大的一个不失眠的夜晚,星空稀朗,星辰闪烁,身边睡着一个让人心安的人,宋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