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日记――我在碧蓝做提督(6)(2)
合着昨天夜里我喝醉了之后就被她弄这儿来了。
“怎么样,是不是没迟到。”阿芙尔乐得意的对我说。
“你丫脑子有坑吧!”
(第一百八十天的日记是我在今天写的,我对昨天的记忆只停留在我说出“不能迟到”这句话)
我和西蒙诺夫谈拢之后,便去找腓特烈了,她倒是没太大的事,问起昨天夜里,原来她不胜酒力直接趴桌子睡着了。既然来了北联,先在莫斯科玩两天吧,新婚旅行,这才刚开始。
第一百八十五天
北联和东煌接壤,以一条“黑龙江”为界,渡过黑龙江,踏上黑土地,这便是我的老家,我出生的地方,黑龙江。
关外三省,一直被人黑的不轻,这一切都要和重樱的战争说起,关内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东北军丟了东北,他们不知道在关外的东北军只有几千人剩下的二十万人都在关内,而且派系林立,谁都调遣不动,黑龙江守军就一个警备旅,要和全部的关东军对抗,这仗一打就是十四年,东北,从未停止过反击。
然而直到今天,他们从未停止过地域黑。
东北军在抗击重樱的战争中得到了最多的青天白日勋章,但却没有得到一丁点与之相符的名声,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人们对他们最多的印象,还是一枪不放丢东北,这就是句屁话,过十年还会有人信,但它依然是句屁话。
我出生在这白山黑水之间,松花江岸边,便是我家,虽然正值寒冬腊月,但景色仍是美不胜收,冰雕玉琢般的天地间,我和腓特烈一同走在家乡的大街上。
再过两天就是东煌的春节了,虽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却仍想回家看看。
先去看了看我爷,这位老兵现在已经不认识人了,但看到他身体还硬朗,便也放心了。
“爷爷他,也是军人?”腓特烈问我。
“对,为共和国戍守北境的老兵。”
“他们都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从前是他们,现在是你们了,时代变了,可战争,从未改变。”
城南郊外的二层小楼,便是我的家了,我对它的印象只停留在儿童时期,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开了,我看见了我妈,她气质还是那么好,但也能看到几缕白头发。
“m……a……妈,我回来了。”
我终于说出了十几年来未曾说过的这个字,我看见我面前的这位妇人眼睛在闪烁着。
“回来就好……这位姑娘是……?”
腓特烈行了一礼说:“夫人,我是他的妻子,我叫腓特烈。”
“天呐,快进来吧孩子,哎呦,真俊这姑娘。儿砸,你涨本事了啊。”
我俩进了屋,腓特烈被我妈拉着聊起了天,我呢,就随便看看。
走进了厨房,看见了一盘剩菜,是凉拌的蔬菜,我一看炉灶,似是很久没生火的样子,再走到阳台,看到了供奉着的佛龛,原来我妈已经信佛了。
佛说回头是岸,可我却不愿回头,因为我就算回了头,也看不到岸。
第一百八十七天
今天是除夕夜